劉寶珠笑著看向林逸,將手裡的爆米花塞嘴裡,反問一句:“我是那種人嗎?”
林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派斯文:“十年未見,你變化確實很大。”
“這十年不能白活啊。”劉寶珠挺了挺胸膛,玩笑道:“有沒有很後悔?”
“有一點。”
林逸這話,嗓音沉沉,讓人聽不出真假。
劉寶珠笑著損人:“看來,你這十年混得也不咋樣。”
林逸不說話,目光落在銀幕上,電影劇情已經進入白熱化了。
劉寶珠喝著咖啡說:“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麼帥的男人竟然是幕後大佬,嘖嘖,可惜。”
“說嗎。”林逸笑了一聲,沒再多說。
相對前座兩人悄悄話不斷,後面冷鋒與覃月就安靜得多。
一場電影看下來,兩人全場無交流。
電影講的是一位犯罪分子在犯罪後,隱藏身份,混淆警方破案,警方經過多方面偵破,才發現兇手就在身邊。
林逸捧著咖啡杯,說:“演技挺好。”
“這個男演員可是奧斯卡影帝得獎者,演技肯定好。”劉寶珠饒有興趣的說:“我跟他一起吃過飯,他是我追求者之一。”
兩個女人都走了,電影院的其他觀眾也陸陸續續離開,林逸溫和的笑說:“冷先生,走吧。”
冷鋒也沒拒絕了,兩個大男人往電影院門口走。
兩個女人遲遲沒來,兩個大男人就在門口等著,林逸遞給冷鋒一支菸:“冷先生!”
電影結束,已經十點半了,劉寶珠起身,笑著說:“小鋒鋒,帶上你相親物件,一起去吃宵夜吧,我請客,我先去趟洗手間,待會門口見。”
劉寶珠壓根不給冷鋒拒絕的機會,先去了洗手間。
覃月也說:“我也去洗手間。”
冷鋒隨口問:“林先生是做什麼的?”
“做紅酒的。”林逸坦誠道:“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做紅酒。”
“你與劉小姐十年未見,怎麼現在想起來找她了?”冷鋒這是職業病犯了,習慣性的用審問的語氣說話。
“清甜香?”冷鋒注意到煙牌:“這種牌子的煙,很少見。”
林逸點了一支,說:“抽習慣了,這煙抽起來柔和,冷先生試試。”
冷鋒也點燃了一支,兩個男人走到抽菸區,抽著煙,少有交流。
兩個大男人言語裡帶著一絲絲火藥味。
在洗手間的劉寶珠碰上覃月,兩人在鏡子前補妝。
覃月故意說:“劉小姐,你的男朋友很帥。”
林逸扯了扯嘴角,不答反問:“冷先生喜歡她?”
“她是我的老闆。”冷鋒刻板的說:“只要我一天是她的保鏢,她的安全我就必須負責。”
林逸笑了笑:“剛才聽她說,冷先生以前是當警察的,怎麼改行做保鏢了?”
“我劉寶珠認準的男人,可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劉寶珠搖了搖手指頭,笑著說:“能從我嘴裡奪食的人,可沒幾個,覃小姐覺得我倆誰更勝一籌?”
劉寶珠說話直,覃月臉色難看:“冷伯母對我很滿意。”
劉寶珠樂了:“你是嫁給他,還是嫁給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