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躺在床上看雜誌,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目光瞬間掠過去了。
十套制服,這是要決戰天亮的節奏。
開戰前,蘇卿問他:“需不需要來點藥?”
“老公,來啊!”
蘇卿勾了勾手指頭,陸容淵立馬放下雜誌跳下床。
說著,陸容淵俯身吻了下去。
按照頻率來算,差不多四五十分鐘一套制服,到最後,也只完成了四套制服的指標,兩人都實在來不起了。
這萬一不行了怎麼辦?
“你就是最好的藥,還需要什麼藥。”
蘇卿最後是被餓醒的,她眯著眼睛推了推陸容淵:“老公,我餓了!”
原本也是迷迷糊糊的陸容淵,聽到蘇卿喊餓,會錯意了,以為蘇卿說的‘餓’是另一種‘餓’。
翌日。
屋內一片凌亂,兩人睡到大中午,都起不來了。
這耕田的運動,肯定是牛比田累。
蘇卿坐了起來,面色潮紅,容光煥發,迷人得很。
陸容淵在被窩裡摟著蘇卿,勉為其難地說:“卿卿,來吧,還能再戰一會兒。”
睡意朦朧的蘇卿聽到這話被逗笑了:“我肚子餓。”
身為男人,不能認慫,不能說自己不行。
見陸容淵嘴硬,蘇卿故意逗他,去扯他褲子:“來啊,誰怕誰。”
“休息夠了?”蘇卿伸手摸陸容淵的腰。
“來啊!”
蘇卿笑了好半天都止不住,她捏著陸容淵的臉:“親愛的,你怎麼這麼可愛。”
以前還沒發掘出陸容淵有這一面。
見蘇卿來真的,陸容淵趕緊抓住蘇卿的手,用最有氣勢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腿抖。”
蘇卿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是陸容淵最後的倔強了。
陸容淵捏了一下蘇卿的腰:“小妖精,現在我看到你就腿發軟了。”
腿抖二字多慫啊。
那氣勢,可一點不慫。
“那我等你半個月。”
陸容淵改口:“有可能一個月……”
蘇卿樂不可支:“老公,還剩下好幾套制服呢?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