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雙手交叉,認真地說:“我之前找過董夫人,試探過,她也不認識這枚戒指,這枚戒指價值不菲,擁有它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
白飛飛會意,擰緊眉心:“這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一旁的車成俊瞥見戒指,神情瞬間凝重起來,他不動聲色地說:“飛飛,能否給我看看。”
“嗯。”白飛飛將戒指給車成俊。
冷鋒觀察著車成俊的神色,問:“車先生認識這枚戒指?”
“見過。”
車成俊這話,讓冷鋒與白飛飛都很詫異。
這枚戒指二十多年前出現在案發現場的,車成俊怎麼可能見過?
二十多年前,車成俊也才十歲不到啊。
可十歲左右,也有記憶了,更別說像車成俊這種記憶力變態的人,他連二維碼都能記住,本草綱目都能倒背如流,從他口中所說出來的字,每一個字都聽得懂,但是連在一起,就不一定懂什麼意思了。
冷鋒神情嚴肅地問:“車先生,你看仔細了,你真見過?”
白飛飛與陸容淵聯手的第一次扳倒吳鷹雄失敗,那就是因為證據不足,操之過急了。
冷鋒沉澱下來,他想幫白飛飛找到最有力的證據,這枚戒指裡面還有血跡,加上戒指價值不菲,極有可能是吳鷹雄的,那也就是說,吳鷹雄可能去過現場。
當時屠殺陳家人的那群人都是做了偽裝的,看不清容貌,不排除吳鷹雄就混在其中親自動手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這枚戒指就是鐵證,只要這戒指裡面的血與吳鷹雄做DNA比對,吳鷹雄必上法庭。
車成俊迎上白飛飛期盼的眸子,點頭:“見過,當年我還沒認識陸容淵他們時,在一家老中醫家當學徒,這枚戒指就是老中醫的傳家寶,當時師傅說要傳給自己的兒子。”
車成俊清楚的記得,老中醫就一個兒子,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老中醫早就去世了,如今老中醫的兒子在帝京三環開了一家中醫堂。
車成俊的說辭與冷鋒的猜想,相距十萬八千里。
冷鋒說:“這枚戒指出現在案發現場,難道車先生口中的老中醫當年參與了陳家滅門一案?”
車成俊否認:“不可能。”
說著,車成俊看向白飛飛,說:“飛飛,師傅的人品我是知道的,他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白飛飛看著血戒,眸色冰冷:“我只想將吳鷹雄拉下馬,用他的血,告慰陳家六條亡魂。”
這枚戒指是誰的,對於白飛飛而言,並不重要。
誰把這枚血戒帶到案發現場,才是最關鍵的。
“這枚血戒,我交給你們。”冷鋒說:“我會繼續搜找更多有利的證據。”
“不用。”白飛飛拒絕:“冷隊長,陳家一事,你就不用插手了。”
她不想欠冷鋒。
車成俊說:“冷隊長現在被停職,許多事也不方便,剩下的,就交給我們。”
女友家的事,那就是他的事,讓情敵摻合,有損男人的面子。
在感情這一點上,車成俊還是個醋罈子。
自從任督二脈打通後,車成俊對白飛飛的佔有慾,醋意,那是愈發的濃烈了。
白飛飛瞄了眼男友力爆棚的車成俊,嘴角不可察的微微上揚。
在男友這個身份上,車成俊是越來越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