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承軍被抓後,陸展元也沒再出現過,怎麼突然又出現了?
難道是她看花眼了?
“小卿?”厲婉喊了一聲:“看見什麼了?”
“媽,好像看見了個熟人,沒事,走吧。”蘇卿推著嬰兒車,說:“媽,得辛苦你把三寶四寶先帶去蘇家,我得去一趟店裡。”
“去吧,女人確實得需要有自己的事業,孩子交給我就行了。”厲婉說:“正好,倆小傢伙帶回去,也讓那幾人有點事做,免得那幾人沒事就鬥嘴慪氣。”
老秦同志現在是作精上頭,總是鬧事吵架,二人也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媽,你跟老秦同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怎麼,打算這麼一直吵到老?”
提起秦震天,厲婉就沒好臉色:“他是吃飽了沒事幹,撐的。”
“那你倆…還有沒有可能?”蘇卿問的直白。
作為兒女,蘇卿還是希望兩人能夠在一起,兩人心裡也有彼此,蹉跎了二十多年,人生又有幾個二十年。
厲婉沉默了,遲疑了片刻,語氣悵然:“我都這把年紀了,還說那些做什麼,小卿,你快去店裡,我帶孩子回去就行了。”
“媽,之前你跟我說,你想為自己而活,怎麼現在,反而畏首畏尾了?”蘇卿問:“是因為上官叔叔?”
上官歐陪伴了厲婉十幾年,這份情意,確實深沉。
厲婉笑笑:“這人吶,越活就越容易倒退,小卿,你上官叔叔情意深重,我誰都承諾不了,誰也不能辜負。”
蘇卿彷彿能明白了,她也不再多說,把孩子交給厲婉,自己去了店裡。
蘇卿想起許月的花店離她的店很近,停了車,蘇卿打算去花店看看許月。
蘇卿一進店,一個戴口罩的男人與她擦肩而過,手裡捧著一束百合花。
起初,蘇卿沒反應過來,等男人走遠了些,她才想起,是周亞。
剛才那個男人是周亞。
蘇卿又連忙跑出店,正巧看到周亞坐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蘇卿!”
許月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聲音裡透著欣喜:“你來買花嗎?”
蘇卿回頭,問:“剛才那個男人……”
“你說買百合花的那個男人?怎麼了?”許月茫然的看了眼周亞離開的方向,說:“他好像買花去祭拜朋友,蘇卿,你認識?你朋友嗎?”
“認識,但是不熟,不是朋友。”蘇卿搖頭,今天的許月穿的簡單,長髮紮起來,依然濃妝,臉上的粉底很厚。
“許月,你最近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