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去叫人麼?你去,我等你,你最好讓上官鴻來,我想見見他。”
李朝雖然很生氣,但也還是留了手,怎麼說都是玄天宗的弟子,在沒弄清楚整個事情的情況以前,李朝也不會輕易的去處罰誰,至於剛才那個弟子,那是太叫李朝寒心了。
尼瑪一口一個老東西,一口一個老東西,自己當初開設四門禮儀文化課,就是為了讓這群傢伙能夠懂點知識和禮貌,結果現在自己遇到了,那是一個比一個叼,一個比一個會裝逼。
年輕人坐在地上,雙腿不停的發抖,似乎想要站起來,卻又根本站不起來,這讓李朝更鬱悶,現在連這種軟蛋都收,真不知道自己不再玄天宗的日子,有多少人是渾水摸魚進入玄天宗的。
不過現在似乎不用這個被嚇壞的年輕弟子去叫人了,因為就在剛才大門被破壞掉髮出巨大響聲的時候,已經被附近聽到動靜的弟子趕了過來。
差不多有一刻鐘的時間,已經有十來名弟子趕來,從服飾上看,大多是第五代弟子,而其中為首的一個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則穿著四代弟子的服飾。
雖然這裡弟子李朝一個都不認識,但為首那名弟子李朝有點熟悉,細想之下,終於在腦海中捕捉到這個年輕人的記憶,竟然是慕容世家的慕容白。
這種感覺李朝以前也有過,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很多小時候記不得的事,竟然都能在腦海的意識中捕捉到,而且十分清晰,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自己在吞食那個像屎一樣的丹藥後的效果。
李朝眯著眼,看著慕容白,雖然現在慕容白的臉色還和以前一樣蒼白,但體格卻強健了不少,而且似乎也不像從前那樣病懨懨的:“你是慕容白?”
慕容白謹慎的注視著李朝,雙手抱拳施禮後,指著被破開的大門,以及倒在地上的弟子詢問李朝:“不錯,正是在下,閣下這是何意?”
李朝眯了眯眼,摸著假山羊鬍道:“不敬尊卑,不尊師長,口舌招尤,就憑這三點對他小懲大誡,應該算不得過分吧!”
慕容白皺了皺眉頭,走到那名弟子旁邊,伸手去探查脈門,過了良久,才站起來,有些微怒的看著李朝。
“即便有罪,閣下是否也應該告知我玄天宗,由我玄天宗來決定如何懲戒他,可是閣下現在廢他丹田氣海,可知這麼做,他已經成了一個廢人,終身不能習武。”
“那很簡單,現在將他逐出師門不就好了麼。”
李朝雲淡風輕的回答,讓慕容白的眉頭皺得更緊:“逐處逐處師門,似乎也輪不到閣下來評判,既然閣下對我玄天宗的人動了手,還請閣下跟我一起上山說清楚這件事。”
“如果我不去呢?”
李朝的態度,讓慕容白和其他弟子紛紛聚起功力,來面對這個深不可測的對手。
劍拔弩張的局勢,讓場面顯得更加緊迫,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