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同時,無支祁手舉如意金箍棒,四周一片橫掃,頓時之間水柱傾出,如海中驚濤,不消一時片刻,早已經將三火齊滅。
“來呀,吃俺老孫一棒!”
話說主持烈焰陣的長老在這麼隱藏,又怎麼躲得過無支祁的火眼金睛,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砸成一通肉泥,肉眼難辨。
上古傳下來的十絕陣,在這一刻變得就像一個笑話,連一炷香的時間都不到就已經破掉了其中的七個,而剩下來的三陣也是岌岌可危。
十個陣法雖然都是單獨的存在,但佈陣的人卻彼此息息相關,所以有著可以以精神相互溝通,在七個陣法被破,主持陣法的長老一一慘死,主持紅砂陣的魏無極心裡產生了極大的落差,死亡的恐懼在心裡瀰漫開來。
“沒想到辛苦研究數百年的上古陣法,如今卻成為了一個笑話,不行,不能在繼續下去了,我會死的,我會死的......”想著的同時,求生的意志讓魏無極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連忙與主持落魂陣的邊秋雲,以及主持紅水陣的醉酒狂劍開始溝通。
“看來十絕陣是困不住無支祁他們了,狂劍,秋雲,你們試試將陣法合二為一試試,困是困不住他們了,現在務求能多拖延一下時間,活著重傷他們其中一、二個人,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醉酒狂劍聽得直皺眉頭:“魏老你想做什麼?”
魏無極故作深沉道:“我們十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十人已去其三,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算死,也不能躲了我們天道宗的威名啊。”
邊秋雲的神色顯得十分暗淡:“魏老是要和他們同歸於盡麼?”
魏無極回答道:“同歸於盡是不可能了,但在我死之前,起碼要讓他們一個人來給我墊背,不然怎麼對得起天道宗的歷代祖師!”
醉酒狂劍臉色越來越不好,就像死灰色一樣:“魏老你打算怎麼做?”
魏無極說道:“你們二人陰陽互補,我從中呼應,如果配合上沒有差錯,三陣歸一的話,或許能讓他們之中的幾人受傷或身死,到時候只要我們攻擊他們當中受傷的人,必然會有所收穫,若是能給宗主合併三教的計劃拖延時間,我們就算死又又何足惜呢。”
“好,魏老果然人老心不老,哈,我醉酒狂劍今日就在痴狂這最後一回又如何.......”一聲蒼涼的狂笑,醉酒狂劍已經開始念動真言,開始轉移紅水陣:“秋雲,你上次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說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邊秋雲一面也配合著挪移落魂陣,與醉酒狂劍的紅水陣開始融合,一面回答醉酒狂劍:“有話要說的不是你麼,怎麼變成我了?”
醉酒狂劍發出一聲嘆息:“哎,這個時候你還不肯說麼?”
邊秋雲反嘰道:“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為何你又不說呢?”
“哎,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哼,男人,真是頑固不化!”
“你們也是夠了,這個時候還要爭吵麼!”
突然,兩股股斗大的紫色芒光相互輝映,紅水陣和落魂陣開始融合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魏無極把握時機,在看準二個陣法將要融合的時候,也跟著將紅砂陣從中間穿插在紅水陣和落魂陣之間,這恰到好處的穿插,正好讓三陣合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