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忽子鳶閃避的同時,李朝的嘴唇已經重重的落在了忽子鳶那張吹彈即破,白裡透紅的小臉蛋兒上。
其他的人都被李朝大膽的舉動給怔住了,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忽子鳶更是怔住了,從來沒有被男人這般輕薄,可偏偏是李朝這大膽的行為,不但不讓忽子鳶憤恨,反而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冉冉升起。
李朝搖晃著腦袋,眯著眼挑釁剛進來為首的老人:“嘖,嘖,嘖,香,真個是是香!”
“.......”
為首的老人最先清醒過來,老人雖然有點體態龍鍾,甚至還有點駝背,但臉上卻透著一股威嚴不可冒犯之勢。
“大膽,竟敢輕薄我南北十酋的子鳶公主,你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意欲何為?”
本來,李朝打算用南北十酋所有人的性命來威脅忽託,但現在發展到這個局面,李朝不禁又改變了主意。
“你又是什麼人?南北十酋之事,你能做主麼?”
老者沒有答話,反倒是之前跟在忽子鳶身後的年輕人,突然從老者身後躥了出來:“哈爾烈可是我們南北十酋的丞相,也是忽託汗最尊敬的人,這裡還真就沒有他做不了主的事。”
哈爾烈白了年輕人一眼,似乎對年輕人插嘴表示非常的不滿,只不過大敵當前,所以哈爾烈才沒有責備年輕人。
但是在李朝聽來,這句話的含義就不難理解,在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另一個默默無聞的男人在支援,就正如三國時期的曹操和荀彧,劉邦和蕭何一樣,而哈爾烈與忽託之間也必然存在這種關係。
李朝眯著眼,緩緩的點了點頭,臉上那邪性的笑容更甚:“嗯,這樣就好,我且問你,你們忽託汗除了這個妹妹,還有什麼親人麼?”
哈爾烈不動聲色,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絲多餘的表情:“閣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又想要做些什麼?”
“哈,也沒有什麼,我在想既然你們南北十酋有公主,就肯定要有個駙馬才好,你說對不對,我既然要當這個駙馬,自然要拜會長輩不是!”
不得不說李朝的激將法還是挺奏效,哈爾烈雖然在怎麼沉得住氣,但此刻臉上也為止變色:“恐怕閣下是來搗亂的吧,如今可汗正與中原交戰,閣下就來我南北十酋,世上可沒這湊巧的事。”
哈爾烈的認真,讓李朝也變得認真起來,在緊緊抱住忽子鳶的同時,一隻手也不安分的撫摸著忽子鳶那一頭秀髮,就像給小貓咪順毛一樣。
而忽子鳶此刻又惱怒,又羞愧,只不過被李朝溫暖的手這麼摸著,卻又有說不出的溫暖和舒服,反正就是心裡有著非常異樣的感覺。
“不錯,我確實是代表中原而來,本來打算以你們所有人的性命去和忽託做筆買賣,可是現在看到我未來媳婦,我便有些不捨得了,可是中原畢竟也是我的家啊,又怎麼能讓你們的忽託汗給佔了去,哎,真是為難了......”
李朝說的同時,眯著眼睛衝忽子鳶賊笑,忽子鳶臉色更紅了,側下頭不敢去看李朝,心裡更是納悶,為什麼李朝只不過衝自己笑笑,自己的小心肝會噗噗直跳。
李朝又抬起頭來,對哈爾烈繼續說道:“想來想去,也只有和親一途了,如果忽託這小子做我大舅哥,你說他會不會退兵呢!”
“.......”
自古以來,和親一途從來都是敗北的一方給勝的一方送美女財帛,現在南北十酋形勢大好,這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