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利益如果是千古不移的定律,老瘋子,我看我們不如分頭行事如何?”
“哦?玄首打算如何做呢?”
張三瘋的發問,讓李朝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的弧度也更大了些。
“多情之人,我將以情感之;重利之人,我將以利誘之;至於那些寧頑不靈者,待日後天下大定,他們以為自己還能風光麼......”
“是啊,天下畢竟都是北辰凰的,有玄首在,北辰凰自然不會在針對武林,但那些作壁上觀者,將會讓北辰凰如鯁在喉......”
李朝吩咐謝小庸和其他弟子,安排這些已經認同自己門派的掌門們先去用餐休息,而李朝則跑到玄宗四閣裡。
剛來到聽琴閣,一陣優雅的琴聲傳來,讓李朝不得不感概,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當初教聽琴的這一曲在水一方還是那般悅耳動聽。
李朝緩緩的走了過去,而每走一步,聽琴的琴音的節奏似乎都要快了一些,即便是李朝這種五音不全的人也能聽出來,聽琴的心已經亂了。
當李朝走到聽琴面前,琴音驟然停止了下來,聽琴雙手撫在琴絃之上,那微紅的臉卻低了下去,似乎不敢看李朝。
李朝在心裡嘆了一起,聽琴喜歡自己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只不過事情過去這麼久,聽琴似乎還沒能從當初的陰影走出來,讓李朝也很無奈。
“玄首深夜拜訪琴閣,不知有什麼吩咐?”
在聽琴的詢問中,李朝這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最近偶有所感,譜下詞曲,希望琴兒能為我點評。”
“啊,玄首又有新作了?聽琴洗耳恭聽!”
自從在京都李朝以一首在水一方感動聽清後,一直忙於奔走武林,之後又反穿回去,在算上李朝又反穿回來,這麼下來就過去了四,五年,所以聽琴一聽到李朝有新的作品,不禁連忙抬起頭來,一臉期待的看著李朝。
李朝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在李朝看來,要想讓別人覺得你說的是真的,首先你自己要相信自己是真的,在心裡無數次默唸版權是我的後,李朝將歌詞哼唱了出來。
不得不說的是李朝能完整記下來的歌並不多,但這一首之所以記得,也還是因為當初被這歌手唱的自己熱血澎湃給感動了。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天耀皇朝要讓四方,來賀......”
一曲精忠報國,李朝只是將後面四個字改成了天耀皇朝,在李朝嘶啞而磁性的嗓音下,聽琴似乎也被莫名的感動。
“玄首是在感觸外族入侵之事吧?”
“嗯,所以想請琴兒你幫幫忙,讓那些自私自利的傢伙感受感受本尊的心情。”
聽琴愕然一笑:“玄首此曲大氣磅礴,就連聽琴這樣的小女子都聽得激動不已,如果還有人不被感動的話,那些人根本就枉自為人了。”
李朝仰著頭,望向天空的姣姣半月,發出一聲長嘆:“哎,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