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都聽說了,前幾日的一戰,中原劍鬼秦川心被石季柯幾乎要打死。
“血債,血償。”
匡傲道,話雖如此,但就憑現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是石季柯的對手。
這還不算,恐怕他就算苦修一輩子,沒有特殊禮遇,也不可能是現在的石季柯的對手。
以武成神,曠古絕今,就是如此恐怖。
“秦前輩現在怎麼樣了?”
對他能不能成功,扶君卿也不加以評論,轉口說道。
“不知道,我還不曾前去。”
匡傲如實回答,他實在是不願意面對,他怕自己看到的情形,讓自己接受不了。
“我還有一件事。”
他又說道。
“什麼事?”
萬二道,同時心裡不由得誹謗,你怎麼就那麼多事。
“你們可曾接到請帖?”
“什麼請帖?”
萬二一頭霧水,關於什麼請帖不請帖,真的是聽都沒聽過。
他們現在是在幹什麼?實在軍營之中,在行軍打仗,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請帖只說。
然後,匡傲又跟兩人說了些有的沒的,就起身告辭。
萬二兩人自然是一番挽留。
吃了飯再走吧?
不了不了,還有要事在身。
什麼事,能比吃飯還重要?
今天實在是不方便,改天,改天一定一醉方休。
……
最終,你來我往的交鋒之中,還是萬二兩人敗下陣來,匡傲出門,逐漸遠去。
他的身上,再也沒有那把初荷刀,永遠也不可能。
想什麼來什麼,就在兩人還在為請帖的是納悶之時,請帖就送上門來了。
那是鎏金大紅請帖,看著實在是喜慶,萬二實在是不明白,這打仗死了這麼多人,有什麼好慶賀?
萬二開啟,使勁看了一會,空中嘟嘟囔囔,眉頭緊皺。
“能不能看懂?”
扶君卿沒好氣的說道,萬二是什麼人,他還能不知道。
“不能。”
果然,萬二的回答沒有出乎意料,咱們的萬大統領終究還是那個萬大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