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不到的星星,總是最閃亮的。
溜掉的小魚,總是最美麗的。
錯過的電影,總是最好看的。
失去的情人,總是最懂我的。
我始終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
現在我卻明白了,但是他卻離開了我。我要怎樣才好?
安安輕輕地擦了擦我的眼淚,然後一直不停地幫我吹眼睛,嘲著李若離吼吼鬧鬧。
我拒絕了所有治療,我不再張口講一句話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
我以為林澈勇會告訴我什麼可是他也沒有,人人都故意省略了黎粟。而我心裡明白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許北寒寫了一句話給:我不要怪姚櫻好嗎?她只是一時糊塗。
我微笑拿著筆寫不下任何話,病房外的陽光就像是一種諷刺嘲笑著我把我深深地推入絕望的深淵。我對著許北寒點點頭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突然之間想到了以前的那些陌生號碼,來自同一個一直都不和我講話的電話。給林澈勇發了一條簡訊:黎粟加拿大的聯絡號碼發給我.
他當然知道那個號碼就算是發給我,也無關緊要。在幾十秒鐘就給我回了。
我愣愣地看著那個號碼,果然是黎粟。原來他一直都有聯絡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陷入了空白狀態。直到安安拿著一個小小的心願牌來用歪歪斜斜的字寫著:黎粟哥哥說如果你的許北寒哥哥結婚了,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好好的。否則,他會把你搶回去的。
我看著安安,我知道她肯定不會騙我,於是寫下:黎粟去哪了?
安安搖頭繼續寫:我也好久沒看見他了。
看來安安並不知道,我苦笑。
許北寒一直鍥而不捨的帶一個一個的專科醫生到家裡來替我檢查治療什麼的,一開始我帶著很抵抗的情緒,但是後來想到黎粟的那句話...要我好好的。我就開始放棄了抵抗情緒,這點倒讓許北寒很高興。
一段時間之後我的耳朵居然在慢慢的康復,十一越來越近可是卻再也沒最初的心情了。
許北寒抱著我親暱的在我耳邊說:“我們結婚吧。”
我假裝聽不見。很無辜的看著他。
結果他拍了拍腦袋,然後又在紙上寫了不同於他說法的幾個字:馬上我們就要結婚了,我最美麗的新娘。
我心裡苦笑,這個新娘我應該當不成了吧...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等他離開以後,我也從櫃子裡拿出了準備好的行李箱。留了一行字:我走了,對不起。不要找我。
登機之前又猶豫著給他發了一條簡訊:黎粟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想騙你也不想騙我自己,我的確喜歡過你,但是我愛他。
發完這條簡訊就把卡抽了出來丟到了垃圾桶,然後登機。我想我應該去一個地方等待黎粟吧。哪怕他將永遠不再回來。可是我的心會依然那樣等他,就像林澈勇守候著喬朵的心情一樣。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