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海敖箐兩兄妹沒有多管別人的閒事,順著出站換乘的路往外走,剛走到出站下地道的口子那裡,有個人突然從旁邊衝出來,對直朝著背大包的兩人衝去。
“哥,他手裡有刀。”敖箐眼尖,看到了那人從包裡摸出來的水果刀。
正好燈光照在那人身上,刀身也反射了一點光斑,敖海二話不說的衝過去,飛起一腳踢中了那人。
揹著大包的兩人聽到了敖箐的驚呼,下意識的一個側身,水果刀擦著胳膊扎進了揹包裡,再然後那個持刀的就被敖海踢飛了。
這一幕被好多乘客看到,現場驚呼一片。
車站的民警趕過來,將持刀傷人的男人銬了起來。
敖海作為目擊者兼制止傷人的證人,也需要去派出所做個筆錄。
“哥,我們還得換乘車呢。”敖箐拉了拉哥哥的胳膊肘,“換乘時間只有三個小時,夠嗎?”
旁邊的民警聽到他倆的話,笑著說足夠了,他們只是目擊者,把情況交代完就能離開。
另外一邊的那個受害者也正在說換乘的事情。
不過他畢竟是當事人,民警只能勸他去把車票退了,等這邊事情了結了再重新購票。
“你放心,我們這邊會協助你購票的。住宿也好說,站前就有郵局的招待所,便宜還安全。”
那三人沒辦法,只能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跟著民警出站。
在派出所待了大概半個小時,把自己知道的都告知了對方後,敖海領著敖箐著急忙慌的去趕火車。
臨走前,那個受了點輕傷的小夥子過來朝他兄妹道謝。敖箐順便看了一眼,對方濃眉大眼看上去就是那種很正氣的人。
敖家兄妹把這事兒當作路上一樁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等回到南邊後,該上學的上學,該回去收拾行李的回去收拾,兩人完全把這事兒給拋在腦後了。
回去之後接到了敖江打過來的電話,說他單位臨時有事讓他趕回去處理,就不來南邊見他們了。
還說了下敖老太的事兒。
回去東山村之後,敖江直接衝到村委會那邊,用高音喇叭把敖老太和敖大伯一家乾的事一樁樁一件件的數落了一遍。
“她不是想要出名嗎,我就讓她徹底出名。我還僱了人看著她,只要出了敖家的門,就一直跟著,我看她能怎麼去尋死。”
敖老太那叫尋死?那叫做給別人看,順便逼一下敖家三兄妹。
敖江這一手絕了她的後路,寧願把錢給其他人玩著賺了,也不會給她一分一毫。
再說了,國家法律還有規定呢,他大伯又沒死,敖老太也輪不到他們三兄妹來贍養。
如果敖老太對他們好,養也就養了,可明顯敖老太霸佔了他爸媽留給女兒的遺產,還縱容長子一家欺負次子的未成年女兒。沒去狀告她就算留面子了,還想讓他們養,做夢去吧。
忙碌起來的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就到了快要開學的時候。
這之前羅昊也來幫她收拾過幾次房子,還有詹家村那邊的地基也是他幫忙看著弄好的。
兩人沒有再說處物件的事,但看上去敖箐也不像之前那麼排斥這個話題了。
就在敖箐想著要不要提前去省城的時候,詹家村的那位大小姐主動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