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芬沒了擋著她的人,頓時閉嘴不敢再跳了。
她丈夫同樣如此,卻在看到她之後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好好的在家裡做事不行?非得跑出來丟人現眼。”
被打的敖芬捂著臉卻不敢還嘴。
敖海眉頭一皺想要上前,直接被弟弟妹妹一人踩住一隻腳。
“你今天敢去,以後你就不是我哥。”
敖江則斜睨他,表情不善。
“我,這不是她男人打她。”
“她男人打她自然有她親兄弟幫她出頭,你是她什麼人?”
敖箐瞪了哥哥一眼:“得,我忘記你一向跟大伯家關係不錯,人家結婚你還打算送厚禮呢。”
“我不是沒有送嘛。我不,唉,你們兩個……”
敖海看了眼弟弟妹妹,嘆口氣,閉嘴退後。
“我說大哥,你就是那種別人打了你左臉,你還主動把右臉拿過去讓人使勁扇的人。什麼毛病?”
被妹妹不留情的搶白一頓,敖海搓一把臉,不再吭聲了。
“就是,大海你這心思好歸好,也得分人啊。別人都對你們家下這麼狠的手了,你還以德報怨吶?”
旁邊他.媽媽的學生都看不下去,小聲的嘀咕了兩句。
“我大哥這是聖父病發作了。”敖箐嘟嘴扭頭,都懶得看敖海。
“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不管好不好?”
敖箐看了二哥一眼,敖江輕輕搖頭,兩兄妹同時微微嘆氣。
看樣子他們得好好給大哥找個厲害點的大嫂才行了。不然以敖海這種看上去兇的不行,實際就是個爛好人的性格,後面他家不知道得吃多少虧。
“哥,別的我不說,他們家能做出毀了爸媽墳的事情,你如果還能大度的原諒他們,那行,你去爸媽墳前磕個頭,以後咱就分家吧。”
敖江冷不丁的冒了這麼一句出來,連敖箐都嚇了一跳。
“爸媽的屍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泡壞了,反正我想好了,以後爸媽的墳我來管,他們大房的人都給我小心點,這筆賬咱們慢慢算,還有幾十年呢。”
敖芬和她丈夫聽到敖江的話,冷不丁打個寒顫,再跟敖江的目光一對,一陣寒意從尾椎骨那裡爬上後腦勺,身體像是掉進了三九天的冰窖裡一樣,刺骨的涼。
“敖江同志,你這樣可不行。”
“所長,我可啥都沒說也沒幹。”敖江攤手,“怎麼著,放句狠話都不行了?”
所長喉頭一滾,心道,你自己的本事你自己不知道?狠話被你這麼一放,誰還能當它真就是隨便一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