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左右仔細看了看,沒看到外人,一臉神秘的跟兩同事說起了悄悄話。
“我上週去市裡開會,聽到一個訊息。”
“啥?別賣關子,說。”
“市局那邊有個人才培訓計劃,找省大要了幾個定向委培的名額,敖箐這小姑娘就拿到了一個。”
“真的?這一般人拿不到吧。”
“可不是,我聽說啊,是省裡有領導過問後給她的。”
“她家在省裡有關係?”付科長臉一別,斜睨對方,“你別是說著逗我們玩兒的吧。她要是真有這麼厲害的關係,還能被人這麼欺負?”
“也不一定就是她家的關係。原本我還有點不理解的,今天看了她二哥我才反應過來,這說不定是她二哥的關係。”
他說完這一句後,死活不肯再說其他,只說敖箐二哥所在的部隊很厲害,保密程度很高。
有些話他能說,有些話他可不敢瞎說,說錯了可是要出大事情的。
另一頭,敖箐領著二哥去了自己買的老房子。
“這就是你買的房子?還不錯的樣子。”敖江裡外看了一眼,找地方坐下,“你是不打算回去村裡了?”
“不回去了。”敖箐偷覷了哥哥一眼,“大伯一家那麼算計我,奶奶又是偏向他們的,我擔心我回去你們都趕不回來幫我收屍。”
聽到妹子這話,敖江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回去過一趟,瞭解了下妹子跟他說的情況。
不打聽不知道,仔細打聽後,事情比妹子說的還讓人噁心。
那些噁心人的事就不必說給妹子聽了,免得讓她髒了耳朵。
至於大伯和奶奶。
敖江低下頭,端起涼茶一飲而盡。
他們是長輩親人,明面上他肯定不會動他們,但是要收拾一個人,方法可不只打打殺殺一種。鈍刀子割肉才是最痛的。
敖箐沒想到二哥已經默默的幫她報了仇,她還在絮絮叨叨的說之前在家鄉的那些煩心事。
二哥跟大哥不一樣。雖然倆哥哥是孿生兄弟,但顯然他倆是異卵雙生的,不光長相不相同,連性格也差異很大。
大哥會有一種長子的責任感,而二哥則會更偏向自己的親兄妹一些。並且兩人所處的環境不同,對待事情的看法也不一樣。
“二哥,我不跟你說那些煩心的事兒了。你這次過來是休假還是咋的?”
“休假,順便辦點事。”他伸手揉了揉妹子的腦袋,“下午去單位請個假,明天我帶你去見個人。”
他一路顛簸過來,趁著下午妹子上班,就留在家裡好好睡了一下午。
等到敖箐下班回來,兄妹倆直接去外面吃了一頓,然後去了海邊散步。
沒想到冤家路窄,走一半兒迎面而來的就是她前主任,和現任科長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