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一具無痛無悲的全能武者就出來了。
這種武者,被稱之為異形武者,他們可以變態到,連.戰一個月而不需要停止和休息,他們可以不吃不喝也不睡覺,一副沒有痛覺的身體,和不知道到餓的五臟六腹,一切都是那麼的超於武者所認知的範疇。
就像剛才打半斬的那幾十拳,從不間斷,每一拳之間所間隔的時間算的十分精準,如果不是半斬的聽力超強,早已不知道捱了多少拳。
半斬退後一步,定了定神,臉上露出了調笑的意味。
他扭了扭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對著黑衣人說道:“很不錯,老夫,很久沒有遇到對手了。”
半斬又轉頭看向梁慕煙,對梁慕煙說道:“梁小姐,麻煩捂住自己的耳朵。”
梁慕煙立即照做,她知道半斬要開殺招了。
果不其然,等梁慕煙將耳朵捂住之後,半斬一聲撕裂性的狐叫聲,震碎了天花板頂端的玻璃罩子,病床裡懸掛的玻璃製品,和玻璃杯都沒能倖免。
這種超強分貝的刺激性聲音,讓這種異形武者又受到了重創,脖子處有一塊突出的鋼絲蹦了出來。
狐叫沒有換氣的間隙,就像半斬的聲音一直沒有斷檔的感覺一樣,逼的那位異形武者舉步不前,正是因為他所有一切都優於常人,那麼聽力與感知力也異於平常的武者。
於是當半斬大吼大叫的時候,這個人完全招架不住,敏銳的聽覺讓他的身體所受的重創大於普通人。
對於聲波的破壞力,自然也能將他身體裡的系統給干擾不的成樣子,系統介面開始出現混亂的狀態,這種靠著晶片來操控的異形武者,只要晶片受損,那麼身體協調力也會下降。
因此,現在的時間,正是半斬反擊的時候。
狐叫聲即停,半斬五指成掌,指甲的利爪,朝著異形武者的脖子處擊打過去。
嘭的一聲異形武者的皮肉出現了一道兩指長的裂痕,透過裂痕可以看見皮肉下面複雜的電路掛在脖子外面,不停的閃著火花。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異形武者的大腦裡,系統的提示聲不停的響著,一直在提醒著他撤離,撤離。
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破了,突然間異形武者從腰間取出一顆不大不小的手雷,嘭的一聲丟在了地方。
手雷引線燻出的白煙,擋住了梁慕煙的影片。
她看不清前面的情況,只聽見嘭的一聲,似乎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半斬便撤除了擋在梁慕煙身前的防禦氣牆。
病房裡的燈,再一次被點亮的時候,梁慕煙看到了這個病房已經變的一遍狼藉,而且窗戶下面的水泥牆上還多了一道缺口,想必是剛才那位異形武者倉皇而逃的時候,對牆體靠成的傷害。
反觀半斬,一點事也沒有,站在梁慕煙的身旁,就像幾個月一前。
“半斬你怎麼會在這裡,李先生不是說你去了滇省找什麼可供修練的草藥嗎?”梁慕煙問道。
半斬笑了笑說道:“梁小姐,我是真的去了滇省,但是並不是去找什麼草藥,而是去辦李先生交待的任務,滅了藥王谷,對李先生的母親還有那些被藥王谷害慘了的修行者報仇。”
梁慕煙委婉一笑,說道:“我看不止為李先生的母親報仇,你們一定得到了藥王谷裡珍藏的,金邊丹爐。”
半斬也不再滿口胡說了,很意外的看著梁慕煙說道:“梁小姐,你果真是聰慧。李先生之意確實想要藥王谷的金邊丹爐,畢竟那可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寶貝,煉丹爐的上品。”
梁慕煙沒有說話,只不過她現在也算是放心了,她並不是一個人在醫院,原來李斯文早已安排了與她有所照應的人。
為什麼對她這麼在意呢,是因為她的身體裡有另一個人的靈魂嗎?
梁慕煙不敢多想,一時臉紅的問道:“你知道是誰想殺我嗎?我受傷的訊息沒幾個人知道。”
“還能是誰,自然是弒狼組織的人。而且我知道他們還會再來。”
半斬望向了窗外有些出神。
夜還是那麼的深,但是這一夜註定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