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一劍揮出的同時,故意留了伯利費登一命。
因為他只用劍身反擊,而並沒有用到最為鋒利的劍刃,所以剛才的那一擊只是單純將伯昨費登,轟了出去,而沒有真的要了她的命。
此時的伯利費登,臉上掛著冷笑,這一記冷笑的身後,藏著一些無奈的意味。
活了三面年的自己,還是第一次有人將她逼入這樣的境地,而此人現在就像一個無事人一樣,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對方的眼神裡,全是譏諷和鄙視。
“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伯利費登冷笑,自己處心積力的攻擊在對方眼裡居然只是白費力氣而已?
這是多大的恥辱。
但是,對方實力如此,成功將她擊敗了兩次,如果一次算是僥倖,那麼連被對方打敗兩次,她如果還不改變自己對這位華國武者的看法,只怕會死的很慘。
“先生,不如我們談一談吧。”
伯利費登將自己深嵌入樹根的身體給拔了出來,努力的站好,使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
她看著對手,手裡握著的那一把巨劍,嚥了下口水,這種巨型大劍,除了西歐教廷裡面最能打的騎事佩著,沒有人敢佩。
因為劍身太重,本就不是幾個普通要拿夠拿捏的穩的。
而她看見對手,就像提著重劍在玩一樣。
走兩步還不忘記將手裡的劍,輕輕鬆鬆的空中劃個帶著光暈的劍花。
李斯文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用靈識將這周圍掃了一個乾淨,他發現,這間所謂的教堂裡,除了他和梁慕煙,周欣琪,周婉幾個個,以及停屍房的死人之外,還有一絲人味兒。
而且這個人是他熟悉的人。
‘不錯嘛,藏的真夠深的。’
李斯文現在還不想戳破這件事,他走到了伯利費登的身前。
而此時的伯利費登已經成功的站了起來,體內所受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的面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而此時的月色彷彿變的比之前更加朦朧了。
這就是吸血鬼的本事,他們能借助月色迅速的恢復體能。
“吸血鬼女士,你想怎麼談呢?我喜歡實際一點的談法,比如你們來華國的目的是什麼,受何人指使?”
話音一落,一把大劍,指著伯利費登的額頭。
伯利費登低著頭,有些害怕的說道:“我們來華國的目的,只不過來遊歷而已,並沒有什麼人指使,而且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吸血鬼。”
嘭的一聲,紅光大作,由如無數根紅色的血絲飛馳而出,將李斯文包裹其中。
血咒之術,引血爆體,困敵人,就算是先天在世,仙人撐體也難以逃脫。
伯利費登一張冷利的臉,在月光之下顯的極具妖異色彩,彷彿她現在真的是這片黑色裡的主宰者。
黑夜主宰,想讓誰死,誰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