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硬的石板床上,墊著兩三床保暖的棉被。
先前並沒有出現桌子椅子的擺設,現在確多了一張六角桌和兩張實木背靠椅。
而且桌子上還盤著一個裝著時令水果的,果盤。
這那裡像是死囚住的地牢,反而像是某間地下酒店的內設房間,只是這裡面沒法像酒房間一樣自帶浴室和廁所。
當劉長梗走進地牢的時候,劉越正在坐在椅子靠在六角桌上吃著果盤裡的時令水果。
石文昌因為把田錩傷的太重,躺在床上養著病,手背上還扎著針,點滴瓶裡的消炎藥在一滴一滴的流進他的身體裡。
石文昌最早發現走進門的劉長梗,藉著自己有些虛弱的聲音,哼哼了幾句,手指指著門口的方向。
劉越順著石昌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看見了父親的身影,激動的大喊道:“爸,怎麼來了,難道你也被他們抓來了。”
劉長梗搖頭說道:“我不是被他們抓來的,我是自己進來,柳府主讓我給你們帶句話,讓你們兩個好好的呆在這裡,等那個監察使走了之後,柳府主自然會想辦法放了你們。”
劉越聽到這樣的話,心裡為之一震,看來柳飛白並沒有倒臺。
只要柳飛白沒有倒臺,那麼他們劉家在泊寧省的地位還是這些高,沒人能夠撼動,雖然這個多出來的監察使暫時壓了他們一頭。
但是這個監察使,遲早會走,只要等他走了,那裡泊寧的天還是姓柳的。
現在唯一要解決的問題是,如何讓這個人快一點離開泊寧。
劉越現在的腦子裡那些關於對付李斯文的資訊不停在滾動著,他在盤算著如何對付一個武道強者而不與他產生力量體系的較量。
如果正面的較量,他們誰也不是這個姓李的對手,但是別的方法呢?比如說……
劉越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拉著劉長便說道:“爸,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對付那個姓李的監察使的辦法。”
劉長梗一聽兒子有辦法對付那位瘟神,立即來了精神。
“爸,石叔叔不是和我們泊寧的玉石大王,宋甲有聯絡嗎?”
石文昌聽到自己的姓名從劉越的嘴裡說了出來,心裡怎個激動了得,豎起了耳朵聽著下文。
“爸,你告訴宋甲,就說文昌齋的石老闆被人害了,害的下了鎮國府的大牢。”
“依宋甲與石叔叔的交情,宋甲肯定會為石叔叔報仇,宋甲手裡有幾間大的採石廠其中還有幾間玉石礦,每年的這個時候,宋甲為了顯示他玉石大王的實力,會舉辦翡翠切割大會。”
聽到這裡劉長梗心裡開始盤算著兒子的計劃。
後面的話,劉長梗越聽越覺得靠譜,不僅靠譜,而且十拿手穩,自古黃金有價玉無價,而且玉石場的水如此之深,就算武道高階修士也難逃傾家蕩產的結局。
只要這個姓李的栽到這裡來,怕是要翻不了身了。
劉長梗越聽越覺得兒子說的有理,兒子的計劃十分可行,於是一個勁的點頭,不住的讚賞著兒子的算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