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越抓著梁慕煙的手遲遲的不肯放下去。
梁慕煙雖然保持著大家閨秀的儀態,但是對於這種無理這徒也是沒有一點情面可以留。
“劉少爺,請自重。”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輕輕一用力,將自己的手從劉越的手心裡抽了出來。
開什麼玩笑,她梁慕煙好歹也是武道外勁的修行者,這段時間和李斯文日夜相處也不是白相處的,從李斯文修練的過程中,梁慕煙自己也悟出了一些東西,雖然修為並沒有快速的提高,但是也比這前提前的快多了。
至少穩坐了武道外勁大成這一檔子武力值,對付這些個小流氓,紈絝子弟還真的不在話下。
梁慕煙把手用力從劉越的手心抽走之後,劉越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開啟了自己的手掌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好像他的手心裡還殘留著梁慕煙身上的味道。
那種陶醉,沉靜在手心裡殘留的氣味之中的模樣,讓人看上去感覺十分的猥瑣和噁心。
怎可奈這個人還一如既往的臉皮厚的說道:“梁小姐,有人說過你的味道很特別嗎?真的是很特別,下次就算你出現在人群之中,我也能輕易的將你找出來。”
梁慕煙沒有回答他。
劉越很快將目標轉移至李斯文的身上。
“請問先生是梁小姐的朋友?還是跟班?”
“哎,讓我猜猜呢?”
劉越支著腦袋,看著李斯文,從下至上的觀察著李斯文,觀察之後說道:“先生,不是我說你,你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吃方,是不是也要把自己捯飭的像個人樣。”
梁慕煙一張臉紅透了,李斯文明白這是她即將發火的表現。
李斯文朝著她輕點了一下頭,示意她不要打擾劉越讓他繼續說下去。
果然,劉越見梁慕煙並沒有因為他詆譭了這位先生而發怒,於是更加的篤定這位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先生,就是一個普通人,與梁慕煙的關係也不過如此。
“那麼什麼,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先生。”
“我姓李,叫李斯文。”
“喔,李斯文,一聽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小世家的孩子吧。哎,可憐啊。”
說到此處劉越單手拍了一下李斯文的肩膀。
原本他手下挺重,要著一掌將這個普通的男人拍散架,到時候在梁慕煙的面前露出一個狗吃屎的樣子,能讓對方丟臉的同時,還能漲漲自己的臉面。
誰知他的這一掌拍下去的時候,非但沒有讓李斯文措手不及,反而讓自己感覺到了對方如鋼鐵一般堅硬的臂膀。
任憑他怎麼壓都壓不動。
劉越基本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但是他感覺自己捏到的是一堵牆,根本捏不動。
“怎麼樣,我的肩膀你捏著還習慣嗎?”
“呵呵呵。沒想到兄弟是練過的,健身教練把你教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