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開始到現在,就算與鄭屠江一戰,這位年輕人的身上也沒有留下一點點的血漬,一點皮都沒有破,這麼看來如何讓此人受傷呢?
還真是一個問題。
費登靈機一動,既然鄭屠江一個人不能把這個姓李的華國武道修士打敗,兩個人的戰局也還在焦灼,那麼何不自己插上一腳,助鄭屠江一臂之力呢?
於是費登用內勁驅使著腳下的船隻,快速的靠近鄭屠江的船隻,只不過鄭屠江的船突然快速的倒退,而船上站著的李斯文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招式,鄭屠江的臉色卻有些不太對勁。
如果仔細看鄭屠江結成的罡氣罩的外部明顯對比之前的白光弱了不少,有支撐不住的形式。
費登見狀,五指伸出的同時,他五根手指上的指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快的生長,白色的指甲瞬間變成的黑色。
一隻只的尖利的指甲由此出現,而他的每一個手指甲都帶著毒液,輕輕一沾上就會送命,這正是費登最為驕傲的東西,然而卻在李斯文的眼裡一文不值。
費登的突然逼近,鋒利的指甲,正要越過鄭屠江刺入李斯文的身體時。
一聲‘滾’字,讓費登引以為傲的指甲,五個接連折斷。
費登一聲悶.哼,退了回來,站在船上的腳沒有站穩,一個失.身跌落在了湖水之中,等他撲騰著被同夥拉上小船的時候,全身的衣服已經浸了水了,配著他穿著的黑色外袍,就像一隻黑髮白皮的落湯雞,模樣十分好笑。
而此時李斯文與鄭屠江的戰局還有些不明顯,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鄭屠江的外面的罡氣罩出現的裂痕越來越多,隨時都有破裂的跡象。
而李斯文手裡的劍一點沒有變弱。
那些罡氣罩上面出現的裂痕,看上去就像一條一條關於靈力的線一樣,而這些細線正在吸收鄭屠江的武道值,每一次劍鋒劃過的時候這些武道值都在慢慢的減弱。
每一道劃痕讓李斯文手裡的劍光光亡更盛,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而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見一個武道大成宗師被這麼壓著打,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躲在罡氣的外殼裡動也不能動,很是痛苦。
戰事這樣的焦灼,自然引起了鄭屠江的同伴們的注意,見自己的老大應戰這麼辛苦,自己不出手肯定是不動的,於是剩下的兩位南高強者也同時出了手。
一個襲擊李斯文的後背,一個襲擊李斯文空出的左路。
然而就在他們兩個人靠近的時候,李斯文突然調轉了方向,將手裡的劍直接提去拋至半空,然後一掌打在鄭屠江的罡氣之上。
這一掌的掌心有雷光閃現,噼啪一聲巨響,直接將鄭屠江的罡氣罩整個秒成了渣渣,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年輕人的掌力會有如此厲害。
一個沒有什麼戰績的年輕人會一掌破了大成宗師的罡氣。
但是又一個疑問,即然這個年輕人的身手如此了得,為什麼之前不一掌破了鄭屠江的罡氣罩,反而要等到現在才出這一掌呢。
當大家看到從罡氣罩裡面露出來的一臉吐血的臉時,才知道,這個傢伙之前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一直在吸收鄭屠江的武道值,用敵方的武道修為來磨自己的劍。
因為那柄被李斯文拋自半空的長劍又回到了他的手裡,此時的三個人,鄭屠江,和另外兩位南國的強者,都站在了同一條水平線上
鄭屠江正面對著李斯文,而那兩名南國的強者,一位站在李斯文的左邊一位站在李斯文的右邊,三個人都盯著他,尋找著李斯文的空擋。
李斯文再次將長劍拋在半空之中,劍起人起,那三個人就在李斯文的注意力轉移到劍上的時候,一併跳了起來。
三面夾擊的態勢就此形成。
站在湖岸上的圍觀者都在替李斯文捏著汗,三位南國強者同時夾擊,而且裡面還有一位大成宗師,雖然這位大成宗師被他提前破了罡氣,實力有所減弱,但是就算李斯文的力量再強也不是三個人的對手。
一個人難道有三頭六臂嗎?顯然不太可能。
田錩焦急的對著柳飛白說道:“柳府主,你怎麼還不出手,監察使大人也是為了保住泊寧分處才會出手對付這海外的幾位強者,你如果不出手,只怕會寒了監察使大人的心。”
“急什麼,再看看,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