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有人被接連送下船,於是今天早上我特意站在出口處等,等著看看被東瀛人送下去的究竟是那個世家的後輩。”
“結果呢?”
“結果我天不亮就去守著了,守著守著就睡著了,等我配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四個男人押著兩個帶頭套的男人,走到第一層的甲板,解開了繩子,放下了小艇,然後兩個帶頭套的男人就坐百了小艇裡,一溜煙走了。”絡腮鬍子男人說道。
“那些帶著黑色頭套的人,還有什麼特徵嗎?”李斯文想同志再問一次。
只見絡腮鬍男人搖了搖頭。
就要李斯文準備放棄尋問,帶著蕭舒月和梁慕煙進場的時候,絡腮男人又一次開口了。
“我記得來了,那兩個蒙著頭套的男人,腳上穿的是厚底子,木屐鞋。”
木屐鞋?
那是東瀛的武道士喜歡穿的鞋子,華國男人幾乎不會穿。
加上剛才絡腮鬍子提到了,身材高大,四個人,李斯文懷疑今早被送下游輪的並不是什麼華國的賭徒,只怕是兩個東瀛人的藥傀儡。
是準備要行動了嗎?
李斯文見男人還沒有走,於是笑了笑拍著男人的肩膀說道:“幸苦你了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去忙你的吧,多爭些線,等著我拿賭票來找你兌現。”
李斯文手裡拿著男人剛才給他的兩張獎票,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絡腮鬍子男人笑了,說道:“李先生你肯收下我的賭票就好,回頭你找我,我給你換錢,現在我得再去多賣幾張賭票,這賭博的買賣呀,當真穩賺不賠錢,走了走了。”
說完話,絡腮鬍男人,便轉身又一次融入了圍觀的人群之中。
李斯文看著男人的背影笑了笑。
這個人只是萬千平凡眾身的一個縮影,但是正因為有這萬千平凡的縮影,才組成了這樣一個鮮活的世界,才組成了這熱鬧的遊艇。
所以這些人如果就這樣被東瀛人當成棋子,他李斯文一第個不同意。
“這個滿臉鬍子的男人,這兩天在遊艇要活絡的很,基本遊艇上大大小小的擂臺,都能看見他的身影,大多數人還真買了他的賭票,我想他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了。”
梁慕煙有些鄙視的說道。
“梁小姐,其實這個人也不壞,他只是會審時度勢而已,那晚在賭場,他還幫著李斯文一起對抗東瀛人。”蕭舒月補充道。
“不過,李先生,這次所有人都知道我們通州出了一個李先生,他們說你是華國的大英雄,甚至還說你兩招就打.倒東瀛人的宗師。”梁慕煙很自豪的說道,就好像打敗宗師的不是李斯文而是她自己一樣。
“不是宗師,只是藥傀儡而已。”李斯文回了一句。
“什麼是藥傀儡?”
“沒什麼,我們快進去吧。”
李斯文若有所思的走進了人滿為患的宴會廳。
擂臺上一位白髮飄飄的老者站在中央,梁慕峰和他的貼身保鏢何威坐在第一排的觀眾席上,在梁慕峰的左手邊,隔著一條可以透過一個人的走道,走道的對面從著段家的眾人,段天佑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