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的父親是功勳,自帶著三分光環,說話也比普通女人有底氣,只見他繼續說道:“爸,我是沈家的媳婦,我在沈家住了也有一二十年了,我們沈家的後輩一個兩個都是優秀的人,我那兩個出國在外的女兒就不用說了,就連三妹的兩個孩子,也是隨便讀進了世界前十名名校的人。”
“爸你想想,二弟離開京城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凡他有一點成功,有一點能力,我們也不至於這些年完全沒有他的訊息,只能說明一點就是二弟這些年混得很差。”沈夫人看了一看沈書珍。
女人之前有特殊的第六感,沈書珍立刻意會到嫂子的言外之意,接著說道:“爸,你想想二哥自己都混的很差,他能把他的兒子教育的多好?肯定也就是在外面打工的,一千月拿著兩三千塊的工資,他那兩三千塊的工資還不夠我給兒子一天的零花錢。”
“所以爸,這種街邊的小混混,打工的工薪階層,我們沈家怎麼能認回來呢?”
沈書珍說完,彷彿又想到了什麼,立刻補充道:“喔,爸,我還忘記給你說了,你要是想孫了,沈傑不是在你身邊嗎?你看看你孫子又會哄你開心,又會賺錢,我可是聽說沈傑最近做成了一筆大買賣,進帳了十幾個億,很了不起。”
沈傑尷尬的笑了兩聲,這是大買賣嗎?
紅樹林的地皮,買的時候30億,賣出去17億,還真的大買賣。
沈書珍見沈傑沒反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於是乾咳幾聲繼續說道:“爸,你想想,你的孫子個個都能拿出手,你要是讓二哥的草根兒子回到了沈家,要是萬一再把他拉出去參加什麼慈善晚會,那還不把沈家的面都丟盡了嗎?”
“就是,爸,沈家的臉面可不能再被丟一次了,二十多年前的那次鬧劇,你真的還有繼續嗎?”
沈書清第一次立挺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啪的一聲,沈欲龍拍斷了椅子的護手,大聲的呵斥道:“住口,誰敢提二十年前的那年事,別怪我不認你們這群新生的兒女。”
沈欲龍站起身來,嫩模女朋友急忙迎了上來,一把抱住沈欲龍,對著大家笑一笑,挽著沈欲龍離開了大廳,朝樓上的主臥室走去。
沈書珍和沈書清,兩家人立刻站在了同一條站線,討論起來。
“大哥,你可千萬不能讓二哥回來,二哥要是回來了,在這個家裡還有你我的位置嗎?你看爸都年過七十多歲的人了,還能活的了幾年?說不定那天走了就走了,再多兩個人來分財產,你願意嗎?”
沈書清臉色鐵青的說道:“可是誰又能阻止爸的意思?就們都知道,只要老爺子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
沈夫人打了一下沈書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你傻啊,今晚爸並沒有明確的表現出讓沈書衡認祖歸終,那麼他就還在考慮,我們不能左右爸的思想,還不能給沈書衡一點教訓了嗎?”
“付管家你過來。”
付得龍聽到召喚很快走了過來。
“小姐,少爺有什麼吩咐。”
“付管家,你是老爺身邊最近的人,別人不知道的事你都知道,我二哥現在在哪裡?他既然能打電話回沈家,那麼,他肯定說了自己現在住的地方對不對?”
沈書珍很精明的問道。
“三小姐,你們準備幹什麼?可不要鬧出人命,出不人命可不好,那畢竟是老爺的血脈。”付得龍說道。
“血脈,我們這裡誰不是老爺的血脈,哎呀放心,出不了什麼大事,不會出人命。”
後半句沈書珍還沒說完,不出人命出傷病總行吧。
“二少爺好像在通州。”付得龍說完之後沈家眾人的眼前一亮,通州,這個離京城有些遠的三四線小城市,弄一個人還不是輕輕鬆鬆。
沈傑立刻拍板,說道:“通州我認識人,幾位長輩這件事就交給我,一定不會讓你們不想見的人來京城。”
李斯文的父親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一直沒有來過電話,李斯文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幾時能來京城,他上一世返魂再造之後離他去世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甲子六十年,等他長好肉身,學得一身本事想回報你線的時候,父母已經離世。
於是上一世的他就算做到了仙尊排位未能盡孝,這件事一直是他心頭的大忌,所以這一世他一直想盡孝,如果父母有所要求他會照單全收,就像那天晚上在紅酒莊園,原本他是打算殺了沈傑,結果父親的一個電話就讓他改變了主意。
而且在得知父親想重回沈家之後,他還得意將紅酒莊園打理了番,雖然沈欲龍出了高價才買到紅酒莊園,但是莊園裡的風水局,能至少福佑沈家五代人,這樣的天時地利算說這塊地半寸值黃金萬兩也不為過,如今沈欲龍只花了20億就得到了,這麼看來到底還是沈家賺了。
但是如果,如果沈家的人敢對他父親不利,那麼他能讓沈家昌盛,也能讓沈家滅亡。
半夜兩點李斯文正坐在紅樹林修練,突然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電話那頭是母親焦急的聲音:“文兒,你快回通州,你爸,你爸他,他被人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