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媛媛繼續說道:“這位先生,這位姓鄒的小姐,你們以為你們現在在跟誰說話?我,穆媛媛,鄒有為的親侄女,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兩個,要不要我請我姨父鄒氏集團的董事長親自出來認親啊?”
“楚兄,你這牛吹的有點大了,我可記得你的未婚妻叫鄒莉莉,鄒董事長的女兒叫鄒雲,這兩個名字差的有點遠。”
“還有,楚兄你難道不知道嗎?鄒氏和沈氏早就有姻親關係了,鄒董事長老早就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了沈家的三公子,沈傑,就是剛才那個拍賣會開場一出手就三個億的沈傑。”
“是啊,楚兄,你覺得你們楚家比沈會有錢,還是覺得你們楚家比沈家有才氣呀?鄒有為為什麼要把女兒許給你,而不是許給沈家呢?”
“哈哈哈,這是我今晚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笑著楚天喬,嘲笑著他們這個想要攀附權貴,卻找了個假貨的楚家,實在太可笑。
“鄒莉莉”楚天喬憤怒的抓起鄒莉莉的手腕,問道:“你告訴我,你們家究竟和鄒家是什麼關係。”
“喔,楚兄你別激動,我好像聽說過,鄒董事長有個司機姓鄒,這位鄒小姐,該不是鄒董事長司機的女兒吧?”
鄒莉莉聽到這裡,臉色發燙,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鄒莉莉,告訴我,是不是真的?你爸爸是鄒有為,還是鄒有為的的司機。”
“天喬,你聽我說,我從來說過我爸爸是鄒董事長,是你們楚家以為我是。”鄒莉莉眼裡盡是委屈的神情。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巴掌甩在鄒莉莉的臉上。
其實就在剛才鄒莉莉並沒有幫他籌到錢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厭棄鄒莉莉了,他從一開始對於這個女人只有一點點的喜歡,想著做了鄒家的女婿之後,一朝得志,再一步步將鄒氏蠶食,最後一腳踢開這個女人,另找新歡也不是不可能。
他一直在演戲而已,現在謊言已破,沒必要繼續表演下去了,當然選擇撕破臉皮。
“鄒莉莉,你怎麼不去死。”
楚天喬一腳踹在鄒莉莉的肚子上,他現在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鄒莉莉摔倒在地,捂著肚子,嘴裡叫著楚天喬的名字,楚天喬衝上拍賣臺,一把奪過公證員手裡的銀行卡,摔門離去。
“李文斯,你這個窮開車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唔唔唔……”
鄒莉莉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巴已經被封住,無法開口無法言語。
這個時候,從她的裙子裡流出一攤血,肚子子裡傳來的劇烈疼痛在告訴她,她的孩子小產了。
“唔唔唔。”
鄒莉莉崩潰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沒有了肚子裡的孩子,她拿什麼來要挾楚天喬再次接受她,她現在想大喊出聲,可再怎麼努力嘴巴也張不開。
穆媛媛朝著保安打了一個響指,兩個保安立刻走過去將已經瘋了的鄒莉莉拖出了會場。
李斯文暗笑了一聲,敢侮辱他的人,下場只會是一個字,那就是‘慘’。
失去了楚天喬這個競爭者,這副吳道子的仕女圖李斯收入囊中,李斯文這三個字,今晚便在京城傳開了,畢竟敢以七千五百萬的天價拍到一副吳道子的仕女圖的單品,還能持有世界銀行黑卡的人,不得不說此人既有財力也有魄力。
世人只道,這副畫賣了七千五百萬,然而這副畫又何止七千五百萬,還沒有人能看出這副畫裡藏著的秘密,不過李斯文現在不急,因為眼下還有一件事,等著他去了解。
紅酒莊園後院的那道詭異氣息,吸引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