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說完便將扶搡撲倒在地,輕輕的啄著扶搡的臉,就像在吃一塊珍貴的糖果。
扶搡剛開始一直在反抗,後來他感覺身體有些不適應。
他一身都沒有未娶妻,因為他害怕投入了感情之後,看著妻子老死自己會受不了,但是今晚的這個女子不一樣,她不是普通人,她是一隻狐妖。
於是扶搡,反客為主的將林雪按在了地上。
再後來他們有了一個女兒,就在女兒出生的時候,扶搡把自己大半的靈力修為渡給了女兒,為她避免了出生之後要做幾十年小狐狸的痛苦。
於是他和林雪的女兒一出生就是人類的模樣,而沒有靈力修為保護的扶搡則會慢慢的老去,只是老去的時間會相比普通人更長。
就在女兒平安出生前的一晚,扶搡因為高興喝醉了酒,前來探望的狐王,從他嘴裡套出了白玉樽的秘密。
狐王知道開啟地圖的方法,必須要扶搡心甘情願的將血液注入到酒樽裡才可以辦到,而且扶搡則想讓女兒和妻子獲得自由,離開狐族的管制,成為一個真的正自由人。
於是扶搡與狐王打了一個賭,賭注期限為了六十年,六十年的時間扶搡自願將靈力封印,不得與妻女見面。
如果扶搡違反了約定,他將雙手向獻上白玉樽,並自願解開白玉樽的血禁,為狐王找到文王墓的所在地。
如果狐王輸了,狐王將消除林雪和扶搡女兒身上所帶著的妖氣,從此以後狐族出現任何變故,都不得影響林雪的生活。
因為能幫助妻子和女兒消除妖氣,獲得自由,這個條件足夠大,所以扶搡同意了狐王的賭約。
現在好了,阻止他與妻子女兒見面的狐王死了,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他的妻子,再也沒有誰能阻止他們一家人團聚了。
但是,他的生命卻已經走到了盡頭。
扶搡的身體開始有些發冷,控制不住的顫抖,一個接一個的冷顫,開始抽搐。
林雪把扶搡抱的更緊一些,但是她抱的越緊,她就越覺得懷裡的丈夫在慢慢失去溫度,於是她哭了。
長生不老只是一個噱頭,如果自身的靈力不能維繫這個法術,生命終有一天會走到盡頭。
也許對於扶搡來說,活了千年也夠了,但是他現在心裡裝著林雪,還有那個不曾見過面的女兒。
“我們的女兒,好嗎?”扶搡問道。
“她生活的很好,你把靈力給她了,她出生的時候就是一個人類的小孩,而不是狐狸,雖然我沒有告訴過她,她的真實身份,但她一直都知道你是她的爸爸。”
“不告訴就不告訴吧,妖精畢竟不太好。”扶搡說完這句話艱難的抬起手,輕輕的撫摸林雪的臉。、
她還是這麼好看,一雙眼尾上翹的眼睛,一張殷紅色的薄唇。
“雪兒,你真好看。”
扶搡的手慢慢的變成了透明狀,之後是身體,最後連同他的笑容,隨著冷風消失不見,只剩下林雪默默的坐在樹林裡。
千年的時間已經將扶搡的靈魂消磨殆盡,死亡就意味著徹底的消失。
過了很久當林雪再次找到李斯文的時候,李斯文才知道文王墓裡不止藏著天地靈氣這麼簡單,他還與一個重要的因素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