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你沒事吧?”
李斯文看了眼在地上摔的四仰八叉的何彪,這樣子和之前在朱子明手機影片上的流氓人臉重合了。
何彪,原來這貨就是他要找的何彪。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何彪嘴裡溢位了血,掙扎了數次也沒能站起身來,繼續狗吃屎的趴在地板上。
築基初成的李斯文這一波盜天機的使用,可不像之前的威力那麼小,還好他只用了兩力,只是將何彪的內臟震傷而已,將仇人一招殺死的蠢事,他可不會做,貓鼠遊戲一定要慢慢玩才有趣。
“原來你就是何彪,何輝是你弟弟?”
“你現在知道我是何彪了吧,城南一哥,小子快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早知何輝是你弟弟,剛才就不該留他的狗命。”
李斯文踹了何彪一腳,將何彪踹的四腳朝天,再抬起左腳,直接踩在何彪的胸口處。
李斯文壓制著內心想直接殺死何彪的衝動,如果上一世不是這個人,他就不會被何彪的小弟撞死,父母也不會為了救他的命變賣家產,父親破產之後被人打死在街頭,留下他與母親相依為命,親戚們見了他與母親躲的遠遠的,後來母親生病了都沒錢治,他與母親選擇了跳崖自殺,母親當時就死在他身旁。
發生在他身上的惡運,他一定要何彪統統嘗一次。
“何彪,現在換我來問你,你是要命還是要錢?選擇保命,半個小時之內把你名下的所有財產統統給我,如果你選擇要錢,我會一腳一腳,慢慢的將你踩扁,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李斯文腳上加了一點力,何彪的嘴裡便嗆出一口老血來。
“咳咳,咳咳,你,你他媽究竟是誰?這麼囂張,兄弟們,還站著做什麼,給我颳了這貨。”
門口的小弟們看著自家老大被人這麼侮辱,早已憤怒非常,這時從一群小弟之中走出來一位身強力壯的大漢。
“放了我大哥。”
這人說話的聲音怎麼聽著很耳熟呢?
李斯文記得上一世被車撞的那天夜裡,雖然下著大雨看不清司機的臉,但他清楚的記得司機說過一句話:“小子,別怨我,誰讓你上的女人懷著我們大哥的種,死有餘辜。”
這一聲大哥喊的真是熟悉。
李斯文抬起眼看著這位,還能說話的大漢:“好一條衷心的狗,要我放你了大哥也行,你只要說四個字‘死有餘辜’我就放了他。”
壯漢,有點摸不清楚狀況,隨口將這四個字脫口而出,李斯文憑著記憶裡的聲音,一聽便知道了上一世開車要撞死他的就是這貨。
“很好,好的很,我要找的人全都齊了。”
眼光朝著壯漢一掃,剛才還站著的壯漢,嘭的一聲右腿跪地,膝蓋處裂開了一條口子,血透過褲子的布侵染了出來,咔嚓數聲,骨頭碎了。
這次李斯文用了三成力。
壯漢一聲慘叫,嘴裡罵了一句難聽的粗話:“媽的,你這妖貨別囂張,我師兄付道子一定會將你打死,為我報這一腿之仇。”
“付道子,這名字我記住,記得叫他一定來找我,到時候一定讓他來給你們陪葬。”
“妖貨,好大的口氣。”
“姓李的,我付哥已經按你的要求說了‘死有餘辜’四個字,你為什麼還不放了我大哥。”
李斯文冷冷的回道:“好我這就放了你哥,不過只放一秒鐘。”
只見李斯文將腳抬起,又立即放下,力道更重,何彪吃痛的大叫。
“哎呀,好像他的肋骨斷了。”
“妖貨,我【草】你大爺。”何彪痛的大罵。
“妖貨,你不講道義。”
“道義?你們殺我的時候,可有對我講道義?今晚這裡所有人,不留下一件東西,休想走不出這個包廂。”
嗙的一聲,包廂的門在他們的身後,重重的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