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哥想了想,便拿起身旁的包裹,解開,然後拿出觀丫給他的那塊恭儒山莊的路牌。
震哥站起身,拿著路牌走到馬君面前,遞給馬君。
他趁馬君打量那塊路牌發愣的時候,他近距離地觀察了一下馬君。
他覺得馬君雖然五十三了(馬丫告訴他的),但是他保養的很好,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樣子。
這充分說明他爹馬君一點苦都沒有受!
馬君拿著那塊路牌,翻來覆去看了半天,臉色是相當地驚訝。
這是獨特的一塊,馬君當然認識。
“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馬君抬起頭,直視著面前這個後生,眼睛是咄咄逼人。
馬君還在想,難道觀丫出事了?
當初馮清給花姐路牌的時候,是特意在路牌上做了一道記號的。
花姐雖然也是服務於馬丫,但是花姐的級別還不夠到和四大幫主對等的級別。
也就是說花姐拿的這塊路牌比較特別,下面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花姐。
後來,花姐把這路牌給了觀丫,馮一青趕緊下達了指示,她告訴四大幫主,路牌如今在觀丫手中。
馮一青這麼說也就是告訴下面的人,觀丫是主子,可不比花姐了,不用她要求,下面的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花姐不可以任性,但是可不能把這位小姑奶奶當花姐啊!
也就是說這塊做了計號的路牌升級了,升到馮一青上面去了,連馮一青見到這個路牌,都得下跪!
所以啊,馬君見到路牌時表情是驚訝的,他以為觀丫後來又出事了,比如被人綁架什麼的,人家現在上門來要贖金了。
當然,這種可能幾乎為零。
馬君之所以這麼想,他東躲西藏了好多年,他把什麼事情都想到最壞。
他的思維跟他的經歷那是有很大關係的。
震哥見馬君這麼問自己,他不奇怪。
馬君他怎麼會想到會是震哥便衣一個人來見他呢。
震哥就從馬君手裡拿路牌,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
他看著馬君,馬君還一臉的嚴肅。
震哥深吸一口氣,然後裝著漫不經心道:“這是觀妃給我的!”
“觀妃?”馬君愣了一下,接著,他緊盯著震哥,上上下下打量著震哥,然後,馬君想站起來,他的手都撐到椅子扶手上了,但他又坐下了,“觀妃?觀丫?”
震哥點點頭,他迴避了馬君緊張的眼神,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裝著淡定的樣子。
“觀丫親手交給你的?”馬君再次發問。
震哥沒有抬頭,他端著茶杯,吹著上面的茶沫,然後道:“觀丫讓我帶上這個,說路上安全,說它比官兵護送都管用!”
“那你是······小震?”
馬君說完這句話,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接著,他又慢慢地坐下去。
震哥很尷尬,馬丫告訴他,不要跟馬君相認,彼此知道就好。
馬丫又怎麼會想到,皇上會以這樣的方式,來見他的老子呢!
“我是小震!”震哥斟酌措辭,接著道:“老······爺,我此次來,就是想問問我孃的下落。”
皇上震哥把這個問題及早丟擲來,就是為了避免父子初次相見的尷尬。
他想從此事入手,能夠從容地跟他爹馬君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