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爺……”
劉庭有些不太理解。
傅凉寒說了是要退出的,而且姿態也很明顯,為了這個,甚至還坐在輪椅上,故意放出他重病的訊息。
如果現在追查到底,便意味著要跟劉來硬的。
那,退出就沒什麼意義了。
“動了爺的人,爺就要了他的命!”
傅凉寒說完便轉身進了屋。
劉庭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關上的門,然後轉身離開。
…
…
宴酒終於喝到了雞腿湯,雖然是在晚餐,但她依然還是很快樂。
清淡的湯雖然有點無味,但她自己弄點大醬在裡面,竟然也分外的好吃。
為著自己這個突然自發點亮的小技能,宴酒吃了一大碗的飯。
飯後,來幫宴酒洗漱的人換了一個。
“紫衣小姐姐呢?”宴酒有些好奇的問道。
“隊長有任務要進行,所以換成了我,宴小姐可以叫我蝶舞,我先幫你擦手。”
宴酒哦了一聲,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外間,紫衣怒氣衝衝的去找傅凉寒,卻被劉庭給攔住了。
紫衣:“你讓開!”
“你想好了,你這樣進去,爺不會饒了你!”劉庭很冷靜的開口。
“那也與你無關!”紫衣一把撥開劉庭,推開了門。
“爺!我有事……”
紫衣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她的頭頂,已經多了一把黑洞洞的木倉口。
傅凉寒:“滾下去!”
紫衣吞了一下口水:“爺……”
“你的心思爺不管,宴酒是你們的主母,以後離她遠點。”
紫衣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淒涼。
“爺,我十八歲就跟了你,一直出生入死……”
她就像不明白,那個宴酒到底有什麼好?
“她就是一個溫室的花朵,怎麼能夠做我們的主母,我……”
“嘭”傅凉寒一腳踢在了紫衣胸膛。
紫衣倒退了幾步,撞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