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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戰斧皇看到紀曉嵐身邊漂浮的那些白色東西朝著自己飛來,心中根本就不怕,他覺得那東西只不過是唬人的東西而已,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威力,就算是威力極強那又如何?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比紀曉嵐差,自己也是頂尖的靈皇,手中的這把開天斧更是連天都能劈開,又何必害怕這一柄小小的飛劍呢,看自己手中的斧子,一下子就將這飛劍給劈成兩半吧。
戰斧皇和紀曉嵐打在了一起,周圍的人全部都在看戲,他們也想要看一看,作為靈界的老牌靈皇,實力最強的靈皇之一,戰斧皇跟這個新生代的靈皇紀曉嵐能夠過幾招,而紀曉嵐身邊的那些白色的飛劍,到底又有什麼樣的威力能不能夠將戰斧皇給擊敗?
在萬眾矚目的目光之中,那白色的飛彈終於來到了戰斧皇的身前,和他手中的那巨大的開天斧,碰撞在了一起,那開天斧的威力確實很強,非常的鋒利,一下子就將那飛彈給劈開了一道裂縫,然而這非但卻根本不以任何風力作為自己的特性,它的特性就是觸碰到目標之後立刻爆炸,發揮出毀天滅地的力量,所以在碰撞到那斧頭之後,也是頓時爆炸,發出了一道巨響,然後一道火光就將戰斧皇所在的位置直接全部吞沒,一圈巨大的能量漣漪,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一些實力不太行的靈皇被這漣漪碰撞到,甚至有一種難以抵擋的感覺,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所有的人都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火焰的中心,想要看看這一次的碰撞,結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到底誰贏了,而大家也並沒有等太久的時間,那火光慢慢的消散,露出了裡面的場景,大家看到那場景之後頓時有一些驚訝,戰斧皇拿著他的開天斧站在其中,那開天斧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戰斧皇的身上,卻出現了一些傷痕,而且有著大片大片的焦黑的痕跡,那全部都是被那飛劍爆炸,所打造出來的傷勢。
只不過現在戰斧皇依舊好好的站在那個地方,所以大家也猜想,也許他僅僅只不過是受了一些輕傷,皮外傷,根本就沒有大礙,但是,沒過一會兒,那戰斧皇突然劇烈的咳嗽了兩聲,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頓時就把大家嚇得不輕,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頂尖的靈皇呀,他的外表看上去並沒有受多大的傷,但是卻直接吐了一口血,這就說明他的內腑傷勢不輕,難道剛剛的那個飛劍威力竟然如此巨大嗎?竟然能夠將一個頂尖的靈皇打出內傷。
而此時此刻,戰斧皇的心中也是非常的驚駭,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剛剛的那白色飛彈竟然能夠給他造成如此強大的傷勢,他以為那東西只不過是一柄普通的飛劍而已,靠著風力取勝,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自曝,但是她完全沒有想到那東西根本就是一個用來爆炸的武器,他最大的威力就是在爆炸之中發揮出來的,這就導致戰符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結果被這爆炸完全波及到了,幾乎是正面硬扛了這些傷害,那可是不亞於一個頂尖巔峰靈皇的全力一擊啊,就算是戰斧皇也是頂尖的靈皇,吃到了這麼一下,也不太好受。
不過戰斧皇的脾氣暴躁,更是不願意向任何人低頭,她輸人不輸陣,現在雖然說感覺自己受傷頗重,但是他的身體表面沒有多大的損傷,也依舊好好的在地面上站著,外面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所以他乾脆直接打腫臉充胖子,強忍著那裡的疼痛哈哈大笑一聲:“對著天空之上的紀曉嵐,說了一句,你的這飛劍也不過如此嘛,也不過是給我造成了一些皮外傷,還有什麼本事全部拿出來吧。”
“是嗎?看來是我低估了閣下的實力了,不過閣下不要著急,接下來我會全力對你出手的。”
紀曉嵐的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笑容,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輕蔑,怕輕輕的一揮手在他身邊,立馬就有兩枚飛彈動了,它們的尾部噴出了白色的霧氣,直直的朝著戰斧皇所在的地方飛去,而戰斧王這個時候則是睜大自己的眼睛,有一些不可置信,他以為紀曉嵐發出之前那樣的攻擊消耗必然也是吉大,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他在短時間內是不會使用這樣的攻擊了,可誰想到紀曉嵐竟然輕輕的一招手,又是兩枚這樣的飛彈朝著自己打了過來,這不是要人命嗎?接了一枚他自己都有些頂不住了,主要是兩位同事過來爆炸,那他還活不活了呀?
不過就在戰斧皇準備後退躲避一下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間就傳過來了一道聲音,朝著他大聲的喊道:“戰斧皇,不要害怕,不要剁了你老牌靈皇的威名,這個傢伙之前的那種攻擊,只能夠使用一次,想要再次使用,必須得冷卻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這兩個東西只不過是嚇唬人的障眼法而已,要是你被這個東西給嚇退了,那才叫別人給看不起呢。”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戰斧皇的心中一驚,他分辨不出這句話是誰對他說的,他感覺這道聲音是從東山人行那裡傳過來的,不過卻並不敢確定,現在情況危急,他並沒有多少的時間去思考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無非就是撤退和硬扛,他本來是想撤退的,但是聽到了剛剛的那句話之後,心中也有了一絲僥倖的心理,覺得自己真的撤退了,那就丟了氣勢,也丟了自己的名望,還不如直接硬扛,萬一紀曉嵐真的是在這裡虛張聲勢的話,那自己不就挫敗了他的陰謀,直接將他擊敗了嗎?
所以鬼使神差之下戰斧皇根本就沒有撤退,反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調動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他那古銅色的面板頓時就發散出了一些金色的光芒,從遠處看上去就像是黃金澆鑄的,一般顯得極其的強硬,而那兩個飛彈也恰好在這個時候互相糾纏旋繞著,共同撞在了戰斧皇的身上。
跟之前一樣的巨大的爆炸聲朝著四面八方傳了出去,一股巨大的衝擊波,也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只不過這一次的爆炸聲和衝擊波都不是之前那個可以相比的,這一次明顯波及的範圍更大,威力更加巨大,那些實力比較弱小的靈皇,看到這一幕之後根本就沒有思考,直接就朝著後方退去,而那些實力也比較強的靈皇,也不敢輕易的跟這股衝擊波進行硬扛,而是將靈氣覆蓋在自己的身體表面,保護著自己,同時也在向後退去,那衝擊波打在了兩側的山壁之上,直接就深深的陷了進去,幾乎快要將最表面的這一層山峰給撞得塌陷了,直到過了很久之後,這些火光和波動才慢慢的消失,露出了處在爆炸中心的戰斧皇。
這個時候的這個人與剛才的時候相比,那時悽慘了無數,被之前的時候他只是衣衫有一些破碎,面板上帶著一些焦黑,但還是可以非常端正的站在戰場之上的,但是現在,他的身體已經變得有一些殘缺了,胳膊缺了一截兒,腿也缺了一截兒,在腹部還有一個大洞,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地上。
一些實力比較強悍的靈皇,立馬散發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在戰神斧皇的身上掃來掃去,想要看一看他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但是他們在檢視之下,根本就察覺不到戰斧皇的氣息,於是所有人都精神一陣,心中有了一個非常震撼的猜想,戰斧皇竟然直接被殺掉了。
而這個時候,有一個年輕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喊,然後便馬上指著紀曉嵐進行質問:“我父親只不過是跟你說了兩三句不太尊敬的話而已,你居然將他殺掉了,你就是一個大魔頭。”
紀曉嵐輕輕一笑,手掌輕輕一抬,頓時就把底下的人嚇得夠嗆,就算是剛剛發出聲音的那個年輕人也是渾身嚇得一激靈,有一些後悔對紀曉嵐說出這樣的話,如果紀曉嵐想要殺掉自己的話,恐怕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不過紀曉嵐只不過是輕輕地擺了擺手,並沒有對這個年輕人發動攻擊,他對著這個年輕人輕輕的說道:“我和令尊只不過是,互相切磋一下而已,我們又沒有什麼生死之間的大仇,我幹嘛要取他的性命呢?你過去仔細的檢視一下,他現在應該還有氣,只不過是受傷有一些嚴重,現在你要是帶她去一個靈氣比較充足的地方進行溫養,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如初。”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之後,那少年也來不及再思考其他的東西了,趕忙去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檢視了一下他的情況,戰斧皇這個時候,身體確實受傷極其的嚴重,甚至有一些地方都有一些殘缺了,但是他的氣息還在,只是有一些微弱,如果帶到一個靈氣比較充足的地方去,那些被毀壞的血肉應該很快就能夠復原,恢復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於是他也不敢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生怕出現什麼其他的問題,便趕緊背起了自己的父親,整個人化成了一顆流星,朝著遠方飛去。
而在他們父子兩個離開之後,整個戰場上就變得十分的安靜了,無論是靈界這邊的靈皇,還是神界那邊的靈皇,都帶著極其震撼的眼神看向了紀曉嵐,這個人的實力竟然如此的恐怖,緊緊靠著,三把飛劍竟然就將一個頂級的靈皇給打成了這種樣子,那豈不是說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紀曉嵐的對手嗎?
靈界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一個怪物呀?他們之前的時候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紀曉嵐飄浮在空中風吹動他的衣襬,仙袂飄飄,卓然出塵,她的聲音也飄渺的傳到了下方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現在我說這五個名額全部都是我的,諸位還有意見嗎?”
大家的心中當然還是有意見的,只要這個名額不被他們自己所獲得,他們就永遠會有意見,只不過有意見說出來和有意見不說出來是兩個選擇,他們現在沒有一個人敢隨便的開口說話,即便是裡面實力最強的東山人皇,這個時候也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閉嘴,因為他覺得自己雖強,但也不會比戰斧皇強到什麼地方去,既然戰斧皇都已經被打成了這個樣子,他如果再強行出頭的話,恐怕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雖然說進入神界的誘惑很大,但是根本就沒有必要冒著生命的危險去爭取這些東西,這個機會沒了下次還會再有的。
當然了,紀陵要求紀曉嵐將這五個名額全部都拿到手中,其實並不是想要獨吞這些名額,而是為了讓靈界的這些人不要被神界的那些人牽著鼻子走,不要為了這區區的幾個名額,就打得難解難分,因為如果真的讓他們去爭奪這些名額的話,他們肯定會打得頭破血流的,到時候一場大戰免不了,說不定會打得生靈塗炭,折損的也是靈界的力量,而現在自己強勢的將這些名額全部收到自己的手中,那麼就可以避免一場爭端,這些人就算是心中不爽,也不會多說一些什麼。
“各位這一次去神界,我和我徒弟加起來也不過只有兩個人而已,所以呢,還剩下三個名額,這三個名額我肯定不會自己獨吞浪費的,我想著還是要拿出來,送給靈界的各位,只不過送給誰,這是一個問題,之前的時候你們想要透過戰鬥解決問題,決出誰是最強的人,就得到這個名額,但是在我這裡規則不是這樣的,你們誰能夠拿出最多的資源給我,那我就將這個名額給你說來了,就是,你從我的手中購買名額,誰出價高誰就能夠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