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公子,您真的能夠保證小女的安全嗎?”
安容小心翼翼的看著紀陵問道,想要確定這件事情,因為在她的心裡覺得,紀凌在海邊裡面想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都不太容易,更何況要再加上她的女兒。
“夫人你就放心吧,我這個人平日裡不輕易對人做出承諾,可是一旦做出了就一定會踐行。我既然說能夠保護她的安全,就一定可以保護她的安全,無論他在海院裡面幹了什麼事情,就是把海淵捅了一個底兒朝天,我也可以保她安然無恙的從裡面出來。”
這種話在安容聽來很有吹牛誇大的嫌疑,但是在安然的耳朵裡,卻是極其有男子氣概的一句話。
那一句“無論她在海淵做了什麼事,我都可以保她安然無恙的出來。”,讓安然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讓她震撼無比。
還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過這些事情,自己雖然有孃親,但還不足以成為自己牢不可破的靠山。
“哎呀!娘你就放心吧,我們要相信紀公子的能力和人品,他說能保護好我就一定能保護好我的。你放心,我一定能從裡面安然無恙的出來,保證一根頭髮都不會少,你就同意了吧。”
安然搖動著安榮的胳膊,對她撒著嬌。
安容也沒有辦法,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繼續拒絕,不僅會傷害到女兒,還有可能得罪紀陵。
實際上即便是他自己表示堅決的反對,安然說不定也會自己偷偷的溜出家門去海淵,與其那樣還不如就讓她跟紀陵待在一起,這樣的話安全係數還要高一點。
“哎,女兒大了,我這個當孃的也管不了了呀。”
安容嘆息了一聲,安然面色一喜,他知道自己孃親說出這個話來,實際上就是同意了。
“謝謝孃親!”
跟安容道了一聲謝之後,安然轉過身來,看著紀陵,突然間有些緊張,扭扭捏捏的說道:“也謝謝紀公子。”
紀陵對她笑了笑說道:“助人為樂本來就是一種美德,而且你今天運氣好,趕上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要是平時我根本就不會來這裡的。”
紀陵這句話除了他自己懂以外,安容和安然都是一頭霧水,不過紀陵並沒有就此而深入的解釋下去。
天色很快就黑了,紀陵今天晚上沒有打算從這裡離開,安容便叫人做了一桌好菜來招待他,吉林自然也不會小氣,該給的白玉一分都不少。
只是安然的表現卻讓人有些奇怪,她把紀陵拿出來的白玉全都小心翼翼地地收集起來,死活不給安容,而且趁著安容不在的時候,將他們全部還給了紀陵。
“紀公子,你願意把我帶進海淵,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恩德,我們怎麼好意思再收您的錢呢?不過就是一頓飯而已,我請!”
一夜的時光並不漫長,清晨起來,漢榮從外面進來叫醒了熟睡的紀陵和安然,兩人簡單的梳洗一番,便踏上了前往海淵的路。
今天參加鬥羅大賽下一輪比賽的人都要在港口統一乘坐鬥羅大賽的大船,大船上有鬥羅大賽的五個評委坐鎮,他們每一個都是氣武皇的修為,朱開山也赫然在列。
紀陵和安然兩個人算是來得早的,二人登船的時候,站在船上查驗的人正是朱開山。所以記零並沒有讓安然直接使用隱身體驗卡,而是直接帶著她上了船。
安然跟在系玲的身後戰戰兢兢的,生怕別人把她認出來,知道她不是參加鬥羅大賽的選手,但是朱開山並沒有過問這件事情,還是跟紀陵非常熱情的寒暄了一陣之後,將他們放上了船,還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非常奢華的長老包間。
坐在豪華的房間裡面,看著裡面奢侈的裝飾,安然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她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啊?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面前,她向來都是低著頭的,在他的打算裡面他能夠隱身混上傳來,然後在船上找一個角落待著就不錯了,哪裡會像現在一樣,身處一個寬闊的包廂,還可以躺在柔軟的鵝毛大床上。
於事安然對紀陵的實力又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剛才站在船頭檢查的那個人絕對是一種氣武皇,但是他面對機靈的時候卻沒有一絲一毫倨傲的神情,舉手投足之間,竟然隱隱對紀陵有一種討好的意思,難道說吉林的身份這麼高,足以讓氣武皇也降低身段嗎?
安然偷偷地睜著大眼睛去打量紀陵,此刻的機靈正坐在桌子旁邊,十分好奇的拿著桌子上的水果嘗味兒,好像似乎根本不像是一個大人物。
大人物是應該正襟危坐渾身散發生人勿進氣息的,而紀陵卻像一個鄰家大男孩兒一樣,平易近人,性格活潑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