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安然的速度居然更快,嘩啦一下就把地上的錢全部都收走了。
“女兒你幹什麼?這又不是給你的錢,這是給我們店裡的!”
安容看著安然有些傻眼。
安然呵呵地冷笑一聲:“幹啥呀?你把我騙到這裡來表演節目,一分錢也不給我呀,你想的也太好了吧。這是我的出場費,10萬白玉,你一分錢也別想要。
想不勞而獲,門兒都沒有。”
“切!”安容對此不屑一顧。
“你就自己桌子吧,如果沒有我幫你,你遲早要把自己給害死。”
“我自己把自己害死,也比被你利用死好。”
這個時候紀陵已經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遠遠的朝著安然喊道:“唉,收了錢可就得幹活呀,節目趕緊開始,要是跳的好啦,唱的好啦,本大爺重重有賞!”
“還有賞?”
安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趕緊笑眯眯的望向紀陵,大聲的問道:“紀公子了,其實妾身曾經也是一代女俠,同樣精通琴棋書畫,你看妾身是不是也能為您表演一段歌舞呢?”
安然看著自己母親的表現,暗暗的呸了一口:“見錢眼開,真不要臉。”
紀陵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我這裡的上錢只有一份,怎麼分給你們兩個人呀?”
安然趕緊搶著回答道:“當然是給我啦,你看看她早就已經年老色衰,身材都已經變形了,跳舞能有什麼美感呀?在她身上花錢實在不值,還是把賞錢全部給我吧。”
“您別聽這小丫頭片子胡說,他這青瓜似的身材有什麼好看的,還是得看我,我這個年紀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嬌豔的時候,絕對能給紀公子帶來最上乘的視覺體驗。”
看著這母女兩個如同爭寵似的表現,紀陵忍不住說道:“反正你們是一家人不如就一起上吧。”
“那賞錢呢?”
“還是隻有一份兒,唉,我說你們不是母女倆嗎?誰拿賞錢不都一樣嗎?”
“哦,這樣啊!”安容瞬間恢復了平靜的樣子。
“那個紀公子呀,妾身年紀大啦,腿腳有些不便,估計這個舞呀是跳不成了,就讓小女來為你表演一下,你把上錢給我吧,我幫他保管一下。”
安然:“……”
空手套白狼?小算盤打的挺響呀!
於是趕緊對著紀陵喊道:“紀公子您別聽她胡說,其實我跟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母女關係,我跟她壓根兒就不認識,您可千萬不能把錢給她呀!”
紀陵將後背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懶洋洋地說道:“這個你放心,誰工作我就給誰錢,不工作的那就一邊兒站著去。”
“那紀公子真是太聰明啦,這樣我就放心啦!”
說完之後安然挑釁似的看了安容一眼。
安容有些無奈,只能默默的退下。
要是她年輕十歲,能有你這小丫頭片子什麼事兒,一邊待著去吧。
安然清了場,用赤色的真氣將自己的衣服裝點了一下,開始了她的舞蹈。
霓裳羽衣曲!
安容自然也沒有真的閒著,從自己的儲物間裡面拿出來一把看上去十分名貴的琵琶,應和著安然的舞姿彈奏著一支曲子。
那曲子婉轉悠揚,悅耳至極,紀陵不自覺地就陶醉其中,配合上安然飄飄欲仙的舞蹈,他的心魂也被深深地牽動了起來。
她睜著眼睛看著前方,彷彿真的看到了一個在流光中飛舞的仙女,在樂曲聲中自己的心緒也跟著起伏,彷彿真的能夠感受到她內心的喜怒哀愁。
一曲終了,尾音繞樑,而紀陵還沉浸其中,不斷回味,難以釋懷。
“這就是價值10萬白玉的曲子和舞蹈,果然是沒有白費呀!”
安容用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對著紀陵露出了笑臉問道:“怎麼樣?紀公子對我的表演還滿意嗎?”
紀陵看著安容說道:“滿意,滿意,十分滿意,夫人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