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本來一臉無所謂的聽著,對安榮所說的什麼年輕俊傑根本沒有興趣,只不過是在敷衍她而已,但是聽到那個人居然可以參加鬥羅大賽第二輪的時候,她就不淡定了。
“娘等一下!你說他有機會奪得鬥羅大賽的冠軍?”
“沒錯。”
安容十分得意地回答道,似乎那個奪得冠軍的人是自己一樣。
“那這麼說來這個人一定會參加下一輪的鬥羅大賽,也就是說那個新開的靈虛境他可以進去了?”
“這……”
安容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好像是這麼回事兒,那個紀公子竟然能夠有機會奪冠,那他肯定要參加下一輪的鬥羅大賽呀,那豈不是要去海淵,進靈虛境。
“壞了!”
安容一看自己女兒這副模樣,就知道她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現在她有些後悔跟安然說這件事情了。
“你說的那個紀公子他在哪裡?你沒怠慢他吧!”
安容實在是無奈,剛剛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卻表現的這麼急切,是生怕我猜不出來你心裡想什麼嗎?
“紀公子是我們的客人,我自然不會怠慢他。只不過我勸你呀,最好把心裡的那些小心思給收一收,他又不是鬥羅大賽的舉辦者沒有辦法把你帶進海淵!”
“嘻嘻,沒關係!我就是對這個人很好奇而已,又沒有指望他能把我帶進海淵去。”
安然嘻嘻的笑著,安容心裡有些疑惑,難道自己的猜測錯了?安然沒法進去海淵,難道不想從紀陵這裡想想辦法嗎?
安然攤了攤手回答了她這個問題:“我倒是想從這個人的身上想辦法。不過你說得對,他只是一個參賽者,怎麼有能力將我帶進去海淵呢?這一次我是沒有指望啦,不過能去見一件你口中的那個天才也是好事兒嘛!”
安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安然再次笑了笑,表現得十分矜持,不過心裡卻在想:“我的確是沒有辦法讓他把我帶進海院,不過我若是將他打昏,然後冒充他應該可以進去吧。”
參加鬥羅大賽的天才再天才他也是一個氣武羅,而自己如今已經是氣武尊境界了,還對付不了一個比自己低一個境界的小屁孩兒?
老孃的眼界還是太窄了,這次自己只能跟她說聲對不起了,等自己從海淵出來之後再跟她賠罪吧。
安容帶著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安然來到了紀陵所在的那個院子前,看著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神情的女兒,她總感覺事情哪裡有些不對勁。
以往的時候她對於這種事情都是很排斥的,讓她去酒樓吃個飯都不肯,現在讓她去院子裡面表演個才藝,她居然蹦蹦跳跳的就過來了,這也太反常了。
“娘,你看我這身打扮沒問題吧,我今天漂亮不漂亮。”
“呵呵!”
安然一甩頭髮:“你這笑聲是怎麼回事兒?嫉妒我年輕?嫉妒我美麗?可惜呀,你已經老了,現在的天下是我們年輕人的了。”
說完這話,安然下意識的就用手摸上了藏在腰間的寶劍。
安容的觀察力多恐怖呀,她幾乎一瞬間就發現了這個致命的問題。
“然然你待見幹什麼?你不會是去刺殺紀公子的吧?”
安然臉色一變,居然被她給發現了,當即也不再墨跡,趕緊一腳踹開了院子的大門衝了進去。
“完了壞了。”
安容在心中哀嚎著,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這個女兒。
那紀陵可是跟大將軍關係非淺的人,如果安然在這裡襲擊了他,那後果簡直是不可想象。
紀陵本來在安安靜靜的品茶,聽到院門處的巨響之後,嚇了一跳,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安然進了院子之後,趕緊把寶劍在衣服下襬處藏好,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對著紀陵露出來一個非常溫柔的笑容。
這個時候安容也趕緊從後面趕了過來,追上了安然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
“安然,這個紀公子跟大將軍有關係,你可千萬不能亂來。”
安然不著痕跡地將袖子從安容的手裡抽出來,扭頭對她笑了笑說道:“我就是來表演一個舞,見我要幹什麼,我什麼都不幹呀,你是不是誤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