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覺得我會信嗎?”三品氣武尊冷笑一聲,結果牽動了臉上受傷的肌肉,忍不住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不信沒關係,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紀陵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緊接著她的身影突然動了,速度並不快,可是三品氣武尊就是躲不過去,眼睜睜的看到他衝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一拳將自己砸飛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紀陵抖了抖自己的拳頭,把身子站直,十分不屑地對人們說道:“早就跟你們說了,我打敗最強刀皇靠的是自己的實力,你們偏偏不信非要上來找打。我活了這麼大年紀,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要求,現在滿足你了,你舒服了嗎?”
三品氣武尊此刻不僅臉疼,而且肚子也如同刀割一般絞痛,根本不能出聲回答紀陵的話。
周圍那些摩拳擦掌準備對紀陵下手的人,也被這一幕有些震驚到了。他們將紀陵堵在這裡的前提就是紀陵實力根本不如最強刀皇,他能贏是因為這倆人打了假賽。
可是現在紀陵的悍然出手證明了他自己的實力,那麼眾人對著紀陵找茬的理由便沒有了,他們若是再對紀陵出手,那就純粹是因為賭錢輸了之後惱羞成怒,隨便找人發洩,會遭到眾人的恥笑。
“你們幹什麼呢?誰允許你們在這裡鬧事的?”
突然間一聲大喝傳來,威風十足的風閒風大統領帶著一隊騎兵來到了這裡。
這些騎兵一個個身披鎧甲,手拿利刃,殺氣騰騰,嚇得在場的人一個個都戰戰兢兢的。哪怕有些人的修為高過了這些騎兵,但是看到為首的風閒,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澎湃的氣,武皇的氣勢,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風閒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過巨大了,他們也不敢再聚集在這裡,頓時一鬨而散。
“紀公子你沒有受傷吧,在下救援來遲實在是該打。”
紀陵笑眯眯地看著馬上的風閒並沒有說話。
這個風大統領若是真心的替自己解圍,早就該出現了,偏偏等著眾人對自己出手,自己強勢鎮壓之後才出來收拾殘局,明擺著就是想看看這些人能不能給自己造成一些麻煩。
這個傢伙雖然在大將軍面前唯唯諾諾,表面上看似不再找自己的麻煩,可實際上他的心裡對自己還是非常的不服氣,時刻想看自己出醜鬧笑話。
不過紀陵並不在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封大統領是他必殺名單中為首的一個人,現在有大將軍護著他,紀陵暫時不對他動手,等紀陵把好處都拿完之後,連大將軍也沒有辦法制衡他的時候,就是風閒去閻王殿報道的時候。
“不勞風大統領掛念我暫時還死不了,不過這蓬萊島的風氣真是夠差的,大家以賭錢為樂,一賭就賭上身家性命,輸錢之後哭天喊地的還要找他們賭局的物件來打擊報復,實在是醜陋不堪。
風大統領作為蓬萊島紀律的維持者,怎麼就看不到這些事情,怎麼就不管一管呢?”
紀陵對風大統領指指點點,風大統領的心裡很不高興。
只不過他卻不能把這種不高興的情緒表現在臉上,不然的話,萬一紀陵去跟大將軍打小報告,他免不了又得受一頓訓斥。
“紀公子說的有道理,不過這賭博的風氣自古有之,賭場也是蓬萊島的一大支柱產業,賭博並不是一件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那些賭上身家性命的人,不過是性情有些急躁罷了,算不得什麼大毛病。至於找賭局中人打擊報復那也不過是個例,很長時間都不見得找到一個人,今天這件事情純屬巧合。”
風閒的話中帶刺,意思是說紀陵是個不安分的主,那些人之所以打擊報復都是因為他自己惹出來的。
“風大統領,你就這麼坐在馬上跟我說話,我脖子仰的都酸了呀!”
紀陵抬起頭來看向風險,眼睛慢慢地眯了起來,似乎是陽光太過刺眼。
風閒拽了一下馬韁繩,胯下駿馬的兩隻前腿抬起,嘶鳴了一聲,差點踢到紀陵。
他呵呵的對著紀陵說道:“紀公子對不住啦,這是職責所在,我還得去巡視其他地方呢。”
紀陵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風閒不僅不給他面子,而且還在這麼多人面前羞辱他,真以為大將軍要保住它自己就奈何不了他?
“風大統領,我看你這胯下駿馬似乎有點中暑了呀!”
紀陵嘿嘿一笑,突然閃電般的伸出手來,抓住了風閒胯下駿馬脖子上的鬃毛,然後用力的往下一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