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狠!”徐皓咬著牙,恨恨地給紀陵數出了十銀幣。
紀陵收了十銀幣,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體驗卡從徐皓手裡抽了回來。
“錢我先收了,但卡我還不能給你!”
“姓紀,你別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我跟你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徐皓一橫脖子,豁出去了。
“不就是幾個銀幣的事情嗎?看你徐大公子小氣的樣兒!你放心,我不跟你要錢,我要你跟我去一趟芙蓉樓上次那個明鳶姑娘擺了我一道,我今天要去找回場子!”
從夕陽西下到華燈初上,紀陵拉著徐皓逛遍了芙蓉鎮瀰漫花香的街道,終於給自己挑了一身上好面料織成的白衣,足足花了十銅幣,讓平時只花一二百塊錢買衣服的紀陵心疼了好一陣。
穿上了好好衣服,又找了個妝娘把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紀陵總算有了些仙俠世界人的樣子,站在那裡,人模狗樣的,還真有點英俊瀟灑的樣子。
將自己打扮的差不多了,紀陵便帶著徐皓直撲芙蓉樓。
今天的芙蓉樓與平時不太一樣,天兒都全黑了,樓中卻還是熄燈瞎火的,原本已經絡繹不絕的客人,今天一個都沒有看到,反倒是之前守著三樓口的幾個壯漢站在了門口,見一個人趕走一個人。
樓中三層,明鳶的房間外,幾個黑衣人把守在門口窗戶各個要道上,面無表情,肅然而立,房中傳出陣陣女子銷魂的呻吟聲。
明鳶和另外一個黑衣女子立在門外,聽著房中的聲音,表情各異。
明鳶身旁的黑衣女子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身體也在不自覺地顫抖著,眼裡也包含著深深的痛苦,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悄然滑落。
明鳶察覺到了身旁女子的異樣,微微偏頭道:“心裡難受了?放寬心點,男人哪有不尋花問柳的,何況他還是聖子,今生註定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你能以清氣天賦,三品氣師的修為入得他的眼,而且到現在還不離不棄,已經殊為不易了!”
聽了明鳶的話,黑衣女子的心更痛了。自己的伴侶在房中跟別的女子享魚水之歡,自己不僅得像個保鏢一樣守在門口,還得感謝他的不離不棄?當初,可是他不擇手段把自己追到手的,還給自己許下了一生只愛她一個人的誓言,如今,這一切都要反悔了嗎?
看著黑衣女子的樣子,明鳶搖了搖頭,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故意跟身旁的女子說:“大人物的女人豈是那麼好做的!既選擇了榮華富貴,便不要去奢求真心!”
房中的動靜漸息,很快,就有三個衣衫不整美麗女子從房中嬉笑著走出來,經過黑衣女子的時候,還朝她拋了一個得意的媚眼。
“秀秀,明堂主,進來吧!”
守在門口的黑衣人推開門,對著明鳶和黑衣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明鳶若無其事地兩步跨進了房中,黑衣女子卻是聳了聳鼻子,有些厭惡地用手掩住了嘴唇。
一個男子正坐在床上,身上隨意搭著一件紫衣只遮住了下身重要部位,潔白的胸膛還暴露在空氣中。
男子見到兩女進了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著黑衣女子招了招手說道:“秀秀,過來!”
黑衣女子僵硬地笑了笑,不情不願地走到了男子身邊,坐到了床上。
“怎麼?生氣了?別這麼小心眼兒嘛!我這都是逢場做戲,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咳咳!”明鳶咳嗽了兩聲,打斷了男子想要在黑衣女子身上亂摸的打算。
“聖子,您不是說要去蜀州嗎?什麼時候出發,我給您安排!”
男子轉頭看向明鳶,眼中有些不滿,不過看在她絕色的容貌上原諒了她。
“去蜀州的計劃暫緩,我在芙蓉鎮還有些事,這段日子,會一直在這兒!對了,我們的住處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按照您的要求,很低調,是芙蓉西街的一個普通民宅!”
“很好!”聖子點點頭,“過不了幾天,芙蓉鎮就會有大事發生,蜀州的強者和蜀山的劍修不日就會來到此處,你提前多安排些人手,我要提前佈局,芙蓉鎮的新手機緣,我必須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