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氣武皇的肉身,在這種攻擊力的衝擊之下也要損毀,這欄杆竟然一點問題都沒有,真是見了鬼了。
紀陵看著一臉懵的紀羽笑了笑:“這位姓紀的劍王,別白費力氣了,我這個籠子名叫困仙籠,連仙人都能困住,你一個氣武王,就不要掙扎了!”
遠處的金元寶聽到困仙籠這個名字,一下子就想到了剛剛經歷的那個靈虛境裡面的九龍纏仙陣,紀陵的黑色牢獄之前明明是另一個名字。
這個困仙籠名字的靈感,肯定是來自於九龍纏仙陣。
“真是活學活用啊!”
金元寶現在對於紀陵那是佩服地五體投地,每次他以為自己看到了紀陵的全部底牌的時候,紀陵總是能整出一點新花樣讓他大開眼界。
紀羽又用神器劈砍了困仙籠幾下,然而毫無用處。
“小子,你這是什麼妖術?趕緊把這個破籠子撤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紀羽自己破不開籠子,便開始威脅紀陵。
然而紀陵從來不吃威脅,紀羽似乎有些沒有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遠處的金元寶已經開始猜測紀陵的下一步行動了。
“紀羽這次算是徹底栽了,被困在困仙籠裡面,還敢威脅紀陵,不知道他是不是平日裡欺負人欺負慣了,碰見誰都是頤指氣使的,以為全世界都得慣著他,殊不知這世界上有的是厲害的人,今天,紀陵註定要給他上一課了!”
金元寶看了看困仙籠中那大片的空位,自言自語地說道:“紀羽現在氣焰還這麼囂張,那是因為他還沒有嚐到紀陵的厲害,我預測下一步,紀陵就要釋放那隻恐怖無比的大蟲子了!”
紀陵也不惱火紀羽的惡劣態度,而是依舊和氣地對他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準備跟我講講道理了?”
“我講你叉叉!你知道拘禁一個皇者的嫡子是什麼罪名嗎?我看你不僅自己想死,你全家都想死!”
紀羽雖然被困仙籠暫時困住了,但他心裡卻沒有一絲一毫對紀陵的敬畏,因為他確信一個氣武羅哪怕困住他,也不可能對他造成哪怕一絲的傷害。
一個氣武羅釋放這麼一個強大的牢籠,不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紀陵一定撐不了多久。
所以,紀羽打算跟紀陵耗著,耗到他再也支撐不住這麼強大的一個牢籠,自己出去之後,一定要殘忍地弄死他!
“唉!每次我想跟人講道理的時候,他們總是態度惡劣,死活我不跟我講道理,我不想講道理的時候,他們又哭著喊著要跟我講道理,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奇怪呢?有些人怎麼就這麼賤呢?”
紀羽看著紀陵彷彿自言自語似的感嘆,臉上滿是嘲諷之色,這個氣武羅的小子戲還挺多,還講道理,等會我看你在我的劍下哭泣哀求的時候,還能不能感嘆得出來。
紀陵張著嘴動了動,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算了,我不想跟你說話了,你們有什麼想法,就跟我的寵物溝通吧!”
“寵物?”
紀羽沒有反應過來,腦海裡面剛剛浮現出了一隻小兔子的形象,就聽見一聲驚天的怒吼在自己頭頂響起,緊接著自己彷彿被一團巨大的黑影籠罩在了其中,他抬頭一看,嚇得心臟驟停了一拍。
只見這個恐怖的巨獸有好幾層樓高,渾身長著等級的尖刺,他的眼睛長在頭頂,冒著恐怖的紅色光芒,他的巨口彷彿一個巨大的山洞,裡面長著又長又鋒利的赤色尖牙。
最最恐怖的,是這隻巨獸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氣武皇的氣息,紀羽在他的面前,彷彿驚濤駭浪面前的一葉小舟,隨時都會被傾覆。
“這,又是什麼怪物啊!”
紀羽直接就傻眼了。
“你看,我猜對了吧!”
金元寶指著困仙籠中的大蟲子,指著空氣不知道對誰說道。
“這頭恐怖的怪獸真是個好東西啊!別的不說,用來嚇人是真的有用,撇開它那恐怖的實力不談,就他那個長相,能把一個好人給嚇死!
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寵物就好了,那天去海淵裡面看一看,有沒有機會碰上一隻怪獸的幼崽!”
困仙籠中的大蟲子已經按照紀陵的指示,開始清除紀羽身邊的隨從了。
它先是抬起左腳一踏,紀羽的隨從們防備著大蟲子的巨大口器,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結果無數虛空地刺在他們的腳下冒出,鋒利的尖刺穿透了他們身體的同時,還把他們送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