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著,是否需要把這些鴨子帶一些會村莊,村莊裡面可是沒有鴨子的!
不過想到了“江離養雞場”後,果斷放棄。
烤鴨吃完了,我立刻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才5點,於是我也沒打擾王蠻叔繼續睡覺,自己一個人穿好一身簡易裝備出去轉轉。
我發現我腦海中擁有附魔之力後,對一切都感知的十分清楚。周圍的一切正源源不斷地化作看不見符號飛入我的體內。
強大的附魔師不需要附魔臺也能附魔,不過我顯然不可以。
附魔比銘文不知道高了幾個等級,不過都有異曲同工之妙。既然暫時無法附魔,那就給武器刻制銘文吧!
銘文,我現在實力不夠,大多數都是i級的,持續時間也不長。
不過足夠我用了!
木製盾牌?保護i。
鐵劍?鋒利i。
木矛?穿透i。
由於材料的原因,這些裝備僅僅能承受一種附魔。我在學會附魔之後,對於銘文的理解更加深刻了。那保護i就是我無師自通得來的。
那銘文的效果很好,提高了我們20%的戰鬥力。
在山上的生活可比在山坡的舒服多了,我在這三天以來,沒事打理打理我們的領地,然後沒事就去周圍轉轉,提升我對附魔之力的感悟。我發現我最近一段時間在外面閒逛,我吸收周圍那種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卻能吸收的周圍環境發射出來的能量(就是符號)的效率越來越高了。
隨著吸收莫名能量的效率提高,我感覺我對“附魔”的領悟更多了。不過我還沒有摸到那瘋牛寫的“血符”含義的一絲頭緒。
燃熱隨著我對附魔之力的領悟的提升,我感覺到了那瘋牛的深不可測。我想那瘋牛此前的實力一定不凡,可能是由於那個神秘的“血神”的封印的緣故吧,我當時才得以逃脫。如果以那瘋牛寫出這血符的實力來幹我的話,我估計當時的我連一秒都堅持不到,沒來這裡之前的我也同樣會被幾招幹趴下。
這些天閒逛中,我也用八倍鏡往下看了,我們爬山的途中脫離了預計路線,我沒有發現我們之前在山腳下留的房子。估計應該在山的那一面才能看到。那箱子估計距離我們也不近!
山上樹木很多,我抱著嘗試的心態製作了一把新的拔刀劍。我想用我這實力來練習一下拔刀劍的基本招數。拔刀劍的基本招數我在這裡我就不多做介紹,反正很長一段就是了。
沒想到這裡的樹木不僅造房子很好用,製作拔刀劍更好用。鋒利的木片已經可以媲美一些劍刃(鐵)了。這樹林裡面常常有野獸的嘶吼,並且這山頂也不小,王蠻叔決定慢慢探索。我讓王蠻叔幫我製作了幾個木頭樁子,在那練習拔刀劍法。
“刺,挑,掃,劃,割,斬,拍……”一個個基礎招式被我釋放出來,練習了半個小時候我大汗淋漓。不過沒多說什麼,雖然臉上全是汗,但這不是我的極限。
又半小時過去了,感到體內已經快要枯竭的力量,我直接倒在地上,雙手雙腳撐開,呈“大”字,感受大自然的奇妙。我發現,在我用心感悟下,那些神秘的能量被我吸收的更快了,每次體能耗盡後效果更好!
於是,我每天的大多數時間都在鑽研拔刀劍法,我已經可以釋放出不帶劍氣的三段斬。不過僅僅施展了一下,就由於體力不支倒下了。三段斬可謂是一斬猛過一斬,第一斬,樹開了一個小口子;第二斬,拔刀劍已經進入樹的五分之二;第三斬,拔刀劍完全穿過樹木,樹木倒下,我同樣倒下。
王蠻叔看到了我這拔刀劍法後,表示他也想看看自己有沒有天賦,於是我把我的拔刀劍交給了他。結果王蠻叔連最基本的出鞘都練不好,更別說其它的什麼上挑,下落,橫掃等等的。王蠻叔收回拔刀劍時,由於動作不到位在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以後,王蠻叔把拔刀劍還給了我,並且抱怨:“這是誰設計的兵器?居然容易傷到自己!哎,這武器我玩不來,你拿去吧,小心不要割到自己!”
我笑著安慰了王蠻叔幾句,然後繼續對著那木樁或者樹施展拔刀劍法。我發現我領悟到的技能更多是偏向於其它武器。例如我的暴雪梨花技能更多的是“矛”類頭是尖的武器使用的。那技能是我透過拔刀劍法中的“刺”一項,領悟到的。還有三段斬,更多的是傾向於“刀”這類霸道型武器。
不過我透過拔刀劍都能施展出來。。當然,暴雪梨花我現在是玩不來,一不小心技能沒放出去我自己先廢了。
一天後,王蠻叔把一切防禦準備弄好,他每次修煉了一遍《打鐵必修強身健體法》恢復體力的時候,還花費些心思製作了一個小花圃,真沒想到五大三粗的王蠻叔還有這種喜好。不過王蠻叔中的花大多都是“紫幽蘭”,“忘思花”這種偏向於悲傷氣氛的花。我怕提起王蠻叔的一些傷心事,於是也沒多嘴去問。
王蠻叔弄了花圃,那些花自然是要我去移植來讓這個花圃變得豐富起來。我每次施展拔刀劍法時基本每趟都能帶回來幾朵漂亮鮮豔的花朵。我偶然在一個地方發現了大量的一種很美麗的紅色花,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王蠻叔也沒見過。由於好看,我帶了很多。
然而第二天,三隻綠色的“矮人”找了上來。
“嘰嘰咕咕!烏拉烏拉!”那綠色的類人生物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反正在我的耳朵裡聽到的就是一堆“嗚哩哇啦”的鳥語。我第一次看到這種綠色類人還是有些吃驚的。
“hi?你們會說人類通用語言嗎?”我問那群不知道在商量什麼的綠色類人,這時候王蠻叔聽到聲音後從屋子裡面出來了。
“嗚哩,嗚哩!”那群綠色類人停止了討論,然後對我們說著什麼。
“啥?”
“嗚哩~嗚哩!”
我一拍腦袋,這語言不通啊!
那群綠色類人也是表示無語,然後在地上畫著什麼。
我小聲問王蠻叔:“這些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