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方偉和關葉落對著夜空,喝著果酒,聊了好久,對於過去的不滿,對於現在生活的留戀。
聊著,聊著,方偉不自覺的聊到了執言。
“葉落,你說執言是否也來到這個地球上了呢?”
“我比你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呵呵,沒想到你還是想著執言呀,他有哪裡好的呢?”
“勇敢,聰明,他幫我報了哥哥的仇,而且,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了過去哥哥的影子。”
“哈哈,你這不就是戀兄情節嗎?”
方偉給自己又滿上了一杯果酒,對著夜空敬了一杯,一飲而盡。
“你愛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我不會反駁。”
“不應該是沒理由反駁嗎?”
方偉壞笑了一聲。
“方偉,你是不是很喜歡懟人呀,不說到別人生氣就不停地是嗎?”
“我是因為在乎你,才會懟你。”
“切,小孩子的行為,本小姐可不會愛上你。”
“咦,我可沒說我是喜歡你,我只是覺得有一個跟我一樣來自修煉大陸,而且還是認識的人一起在地球上是多麼難得。”
“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不和你說了,我先走了,你別在這裡待太久,今晚是回店裡還是回軍營,由你決定。”
關葉落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乾草,對方偉提醒了一句,便離開了。
方偉拿著杯子,眼神微眯,喝著果酒。
小河上的水靜靜地流,月光照耀在河面上,泛著銀光。
坐了一會後,方偉站起身來,收拾好了籃子裡的東西,向著街道上走去。
這時候晚飯的點已經過了,路上有著不少回去軍營計程車兵。
他們也看見了方偉,便湊了上來,和方偉笑著聊起來。
“雷,你好厲害,居然連刀疤隊長打不過的人都贏了。”
“這個還好,關鍵是雷居然還是一個人贏得,只是可惜了哨站的兄弟,回不來了。”
“你們和哨站的兄弟認識多久了。”
方偉聽他們聊起哨站死去計程車兵,隨意問道。
“和沒多久,在這個小鎮當兵的,基本來自歐洲各地,語言也不統一,我們除了訓練的時候見過,一般也不會多見。”
“那這也挺悲哀的。”
“是呀,在這裡當兵看不到盡頭,不過對我們這些犯過事,在自己國家混不下去,甚至一些來自於其它大洲的人來說,是很好的歸宿了。”
一名士兵略顯感傷的提起。
“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呀。”
方偉感同身受的回應道。
“雷,你的故事能說給我們聽聽嗎?部隊裡現在都很好奇將軍是從哪裡挖到你的,看你樣子是東方人,我最喜歡布魯斯李了,可我發現你比布魯斯李還要厲害。”
站在方偉右邊計程車兵眼冒星星的問道。
“我的嗎?如你們所見,我就是一個忘記家的流浪兒,我的故鄉,我不是很想記起,因為沒什麼好留戀的。”
“雷,這你就說錯了,就算故鄉再不好,也是生我們,養我們的地方,就像我們哪,貧窮落後,疾病蔓延,可我從來不後悔自己生在那片土地,我為自己的故鄉自豪,為故鄉土地上的獅子王自豪。”
一名膚色深黑計程車兵說道,在夜晚似乎看不到這個人,只有他白色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