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這個攤位的老闆給我的燒雞量還挺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隻雞骨架大。
白飛掂了掂手裡的燒雞,忍住了想開啟包裝的衝動,白飛很清楚,一旦他把這個燒雞開啟,就怕是要吃個乾淨。
李歡不知道白飛正在想著如此無聊的事,以為他是發現了自己才慢了下來,可能是準備將計就計,引自己上鉤。
李歡這麼能讓這個憨逼的計謀得逞呢,也是跟著慢了下來,可當李歡剛慢下來,白飛又突然來了個加速,這樣一快一慢,李歡剛停止輸送靈力,結果又得運轉靈力,給他的靜脈帶來了類似電腦按開關來開關機的同樣損耗。
該死,這傢伙是不是真發現我了,特地在耍我,好,既然你想玩,老子奉陪,我就要看看是你能堅持住這種玩法,還是老子我笑到最後。
李歡這是和白飛槓上了,眼睛牢牢鎖定著白飛,辛老見到之前白飛的舉動,本想阻止李歡繼續跟蹤下去,可見到李歡現在的固執表情,憑他對李歡的瞭解,知道李歡這個狀態下是聽不進勸的,只能無奈嘆息,做好了給李歡擦屁股的準備。
一路上,白飛不時的糾結於要不要開啟燒雞看看,又怕自己會忍不住嘴饞,強迫自己打消念頭,這導致了白飛時而加速,時而又接近停止,把李歡累得夠嗆,心理和生理上雙重疲憊。
倒是白飛沒有一點疲勞的感覺,糾結的行走在回去的路上,腦子裡不斷浮現燒雞的畫面。
終於,這般折磨算是到頭了,李歡扶著牆,平穩氣息,白飛這個領跑節奏太折磨人了,李歡平穩了好半天,才壓下了胸口的氣血翻滾,恢復了正常狀態。
等身子一切如常後,李歡進到了白飛剛剛走進的一家很是簡譜的客棧,位置很是偏僻。
這個位置的客棧,人流量很是稀少,可正因為這裡的隱蔽安靜,李歡加強了警惕,他知道,越是這種安靜的地方,越是容易潛伏這一些常人看不見的危險。
客棧裡只有櫃檯處有一位留著山羊鬍的老人,看穿著,應該是這家店的老闆,正在算著今天的賬單。
山羊鬍老者見到李歡進店,沒有像其它客棧見到客人來的那般熱情,只是不鹹不淡的來一句,是否住店,不住請走。
這話倒是把李歡樂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牛的掌櫃,接待客人既然這麼橫。
“住店。”
李歡也是個有脾氣的人,可不想給人看扁。
山羊鬍老人看了李歡一眼,手以極快的速度從身後取下了一枚房牌,愣是連李歡都沒看清山羊鬍老者的動作,下一刻,房牌就往他自己這扔來,飛來的勢頭很是兇猛,李歡竟不得不動用屬性,往房牌飛來的反方向放出一道風力,才減慢了房牌的速度,接下了房牌。
可李歡還是沒想到,他都動用了屬性,結果這房牌帶的力量還是這麼強,他接過房牌的手心感到了一陣生疼。李歡忍住掌心的疼痛,凝重的看了還在專心算賬的老者一眼,心想這間客棧真的不簡單。
山羊鬍老者在李歡接住房牌時,隨意瞟了一眼,嘴角輕輕一笑,便沒去再關注李歡,低頭專心做賬,直到李歡拿著房牌上樓後,才放下筆,玩味自語道。
“阿飛這小子,倒是會帶麻煩回來,一個不夠,還要再帶兩個。”
山羊鬍老者說完話後,就又取下了一枚房牌,放在櫃檯上,自己則躺在櫃檯旁的藤椅上小睡起來,這時的客棧,並沒有顧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