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這兩個人，哪怕是兩個修煉多年的人，在感知到了之後，也絲毫不敢有動作。
比如北山狂，就是這樣的。
“你，你，你想，做，做什麼？”大漢的語氣都變得結結巴巴了起來，而且尿液隨著褲管直接就流了下來。
方莫嘆了口氣，再度指了指自己的牌子，沒有說什麼，但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現在兩個父親倒是很配合，連連點頭，甚至還拱手作揖，就是不說話，看來是真的怕了。
……
“爸爸，他們為什麼要找你的麻煩？”方不悔小小的心靈，根本就不懂那麼許多。
“這個，爸爸也不太好跟你解釋。其實吧，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體現，他們做錯了事情，就想要找一個背鍋的，也就是代替他們承擔過錯的人，這樣的人，天生就沒有責任感，也不敢承擔自己的錯誤。所以，他們才會過來，剛剛很簡單，就是要我們出錢。”
“哇，他們怎麼能這麼做？”方思莫拉著方莫的手，滿臉不舒服的道：“這太可惡了。”
“不，這不過就是人性而已，你們還不用瞭解那麼多，只要知道，你們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知道什麼叫做問心無愧嗎？就是說，自己做錯了事情，就要敢認，如果做的事情在你們看來是對的，就可以繼續做下去。”
“只要不違反法律，道德，那就不是一件壞事。”
“法律是什麼？”
“道德是什麼？”
兩個靈性的寶貝，一人一個問題。
這個……
方莫還真的沒辦法解釋。
他最後只能說：“比如說，有人傷害了我們，那我們就可以還擊，但要是對方沒有做對不起我們的事情，那我們就不能對他們下手，或者罵人。這些事情，需要你們一點點的去了解。這就是道德。”
“至於法律嘛……”
“就是告訴你，一個人就算是好到了如同聖人一般，也不會有任何人在乎，但要是你壞到了一定程度，就會有人來收拾你了。”
“哇，那我們不能做什麼壞事呢？”
“比如說？”
“比如說什麼啊，回家自己好好琢磨去，看電視上就行了，只要不是那什麼三觀不正的影視作品，我都會告訴你們的。”方莫也是真心無力。
這太可怕了。
他實在沒辦法解釋。
兩個孩子興奮無比，似乎發現了新的世界。
對於他來說，他倒是特別喜歡方家明瞭……
這孩子好啊。
雖然有那麼一點沉默，但不會有那麼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