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進去吧。”
林臻淡淡的說了一句,後邊摟著謝傯繁的腰,兩人格外親密的朝著房裡走去。
看著他們兩個人進去,時談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她接著又轉頭瞥了一眼,站在旁邊一直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婢女。
“時談姐姐,我要進去嗎?”
那婢女怎麼都沒有想到,王爺居然會為了謝傯繁,把這些王府裡的下人全部都給打發出去了。
而且,她分明看見有些僕人甚至還是王府裡的老人了。
連她們都被狠狠的懲罰了,更別說她剛剛當著大夥的面說了如此詆譭謝傯繁的話。
婢女嚇得實在是有些不太敢進去了。
“為什麼現在又不敢進去了呢?之前你不是說想跟著我們家姑娘一起出人頭地嗎?”
時談這句話多多少少帶著一絲嘲諷的意思。
可現在婢女實在是有些害怕,所以連懟回去的勇氣都沒有。
她強扯起一抹笑容來,尷尬的笑了笑:“時談姐姐你就不要拿奴婢打趣了,奴婢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鬟而已。”
聽到這裡,時談就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冷笑了一番。
“是嗎?可我不覺得你自己認為自己是個小小的丫鬟,否則為何當時要當著大家的面說出那樣的話來?”
這句話徹底把婢女給懟死了。
婢女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並不僅僅只是時談這麼簡單,害怕的直接給時談跪了下來。
“時談姐姐求求你救救奴婢吧,奴婢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全部都說錯了,奴婢只是不小心的啊!”
婢女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在地上磕頭,就算把自己的頭磕破了,也還是沒有停下來過。
就在時談正打上繼續說話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時談你們兩個還站在門口乾什麼呢,趕快進來啊。”
婢女這才停下自己的動作,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謝傯繁。
就算看見婢女一直不停的在給時談磕頭,謝傯繁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只是微微的撇了撇眉頭。
婢女知道自己怎麼求時談都不會有什麼結果,而現在要求的應該是謝傯繁。
她也沒有起來,而是跪在地上用膝蓋爬到了謝傯繁的面前又開始努力磕頭。
“求求姑娘了,奴婢剛剛說的那些話是奴婢嘴賤,姑娘請放過奴婢一馬吧!”
那小婢女一直都不停的重複著剛剛說的那一句話,額頭上原本流出來的血跡已經幹了,但很快又有新的血繼續往下流。
那場面,謝傯繁看著都覺得有些血腥。
“嘖嘖嘖。”她淡漠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切就好像是這些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姑娘我們還是趕快進去吧,待會兒王爺在裡面等,急了就不好了。”
時談有一些嫌惡的瞥了一眼繼續跪在地上磕頭的婢女,卻絲毫都沒有要為她求情的模樣。
“就這麼讓人家跪著多不好啊,行了再磕下去你額頭都要爛了,還是趕快起來進來吧。”
謝傯繁親自走過去,直接把婢女給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