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頂級黃階兵器,還是第一次鍛造。
哪怕秦奇經驗豐富,都感到壓力萬分。、
算算時間,這次鍛造,一共持續了兩個時,而這兩個時,秦奇幾乎一點都沒閒著。
“咦,你怎麼還不鍛造?”秦奇看向王越,咧嘴道:“還有兩個時,可要抓緊了,天才煉器師。”
如果是平常,這句天才煉器師,王越會欣然接受。
但在過去的兩個時裡,在眾目睽睽之下,秦奇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而這種能力,他王越望洋興嘆。
就算北源器王,那原本的輕視都變得凝重,變得鄭重,變得敬重。
有些差距,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如北源器王,這等成名人物,太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更能一眼看出一個煉器師擁有什麼。
在哪個方面,他不如這個煉器師。
秦奇吃了一顆丹藥,緩緩吐了一口氣,將雲天翼抓在手中,卻見王越居然還沒有動作,咧嘴道:“怎麼?不戰而降?”
王越沒有開口,只是面色煞白,雙眸之中有的不是絕望,而是茫然。
是的,是茫然。
如果是一個和他相差無幾的對手,他會毫不猶豫的對戰。
可他面對的是一個他不知道深淺的對手,這樣的對手他如何戰勝?
最為關鍵的是,這個對手比他了至少三四歲。
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你到底幾個意思?”見王越盯著他,卻始終不鍛造,秦奇滿臉不爽。
被這般盯著,他覺得自己的生命都可能有危險:“算了,不賭了行嗎?惹不起,老躲不起嗎?”
本是器道比鬥切磋,可自己鍛造完畢,王越根本不鍛造,這還怎麼比?
秦奇很不岔。
秦奇走到馬新月面前,伸出手來,意思很明顯,將我交給你的賭注還給我。
但馬新月卻盈盈一笑,蔥白玉手一伸,放到了秦奇手中,盈盈一笑道:“看來友是答應要和我共進一杯了,榮幸之至。”
秦奇一怔,只感覺嫩滑之感透過手臂,整個人都不由甩了甩頭,急忙將手收了回去。
惹的馬新月咯咯直笑,那山巒如波浪,激起層層波瀾。
這是公然誘惑嗎?
這都是什麼事。
秦奇不想管這些,抬手就準備將雲天翼收入儲物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就在此刻,厚重而老邁的聲音傳來:“友,何必著急走啊。”
經過長達兩個時的鍛造,那些所謂的輕視,不屑已經消失無蹤,得到了無盡讚賞和敬佩。
如果是一般人,得到讚賞和敬佩,自然難掩情緒波動。
可秦奇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如果是武道成就,他肯定會激動,驕傲,狂放霸道。
但只是器道的成就而已,器道而已,而已啊。
這樣的殊榮,他得到了多少次?
他自己都數不清,器尊榮耀,照耀萬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