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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被潑髒水 (2 / 3)

蔚垚訝道:“這個人,你之前不就查過了嗎?”

“當初是你飛鴿傳信,說他的身份資訊確認無誤的吧?”王澤邦眼神犀利。

“之前是之前,你們倆先別打岔!”付榮撐肘坐起,然後小幅度翻身,再伏低跪下:“先前,是卑職一時大意,未見真人,只聞其名跟觀畫相,遭受了他的矇蔽,實則目前在福縣的這個黎師,便是將軍一直叫付榮去尋找的公輸即若。”

“你說什麼?”蔚垚瞠大了眼睛。

王澤邦聽到公輸即若這個名字,也著實是愣了一下神:“黎師,怎麼會是他?我們與他還見過數次,但卻沒有發現端倪。”

“卑職絕對不會錯認,黎師就是公輸即若,他戴了一張假面具,那面具浮凸的五官骨骼,與他真實的面容並不契合,因此他時常面容僵硬無水色,更無多餘神情。”

難怪他們一直遍尋整個福縣,還戒嚴了外出通道,卻始終不見公輸即若,原來他換了張皮,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待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原來是他啊。”

宇文晟似沒覺意外,甚至良好接受了這件事情,甚至這個訊息對他而言算不上多大的一件事情,也無法影響他任何決定。

付榮看不懂將軍為何如此平靜,他難道不覺得這個公輸即若如此戲耍他們,著實可惡嗎?

“將軍,公輸即若為何會化名為黎師,選擇留在鬼羧嶺呢?卑職認為,他只怕是揣抱著與墨家之前一般的心思。”王澤邦抱拳道。

“想必定是如此。”蔚垚贊同。

唯付榮心思觸及旁角,有了別的猜測:“可卑職卻覺得,他會選擇留在鬼羧嶺,恐怕還是為了桑瑄青吧?”

桑瑄青?

“哦,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宇文晟問。

付榮將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全部傾倒出來:“那公輸即若是何等金貴自傲的一個人?倘若他跟桑瑄青倆人無緣無故,那公輸即若會屈尊下榻在他們桑家那座寒酸宅邸?”

說宅邸那都是美化了,實則桑宅就一個不倫不類的小宅子,雖設計還挺少見的,可與他見過的各類豪宅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喂喂喂,你可別忘了,咱們家將軍不也是一樣?

蔚垚頗為無語地掃過他一眼。

還有那寒酸宅邸可是咱們將軍夫人的家,你再口無遮攔,一會兒就別怪將軍找你算帳了。

“繼續。”

“我猜測,公輸即若與那桑瑄青絕對關係匪淺,換言之,桑瑄青與公輸家有著千絲萬縷的糾葛。”

王澤邦聽到這,忽然也想起了一件事情:“如此說來倒也有這種可能,那一日城牆坍塌,人人都急著逃難,唯獨桑瑄青不顧生命危險跑去救黎師,當時我並不查黎師真實身份,只當桑瑄青此舉出自仁善之心,乃一個熱心腸之人,但如今想來,對於一個陌生人,他未免拼命得也太過了。”

蔚垚聞言,臉色凝重了下來。

而宇文晟張臂靠於扶手上,指尖輕敲,緩緩闔上纖長如羽眼睫。

“鉅鹿國,陌野,墨家,秋,北淵國,公輸即若……他桑瑄青所認識的這些人,每一個都不簡單啊。”

岑寂主帳之中,散佈著遍地的涼意,主位之人雖在笑,但他周身卻疑似有無名狀的黑色魔氣在瘋狂湧動,隱隱還傳來一片鬼哭神號之驚悚錯覺。

在場三人心驚,皆垂眸噤聲,懼畏以待。

蔚垚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替桑瑄青辯解這一切,因為她身上的確有太多無法解釋得通的疑點在。

蔚垚走到中間,跪下:“將軍,可否不要這麼快就對桑瑄青下結論?桑瑄青為了替城中百姓修築城牆,也是盡心盡力,廢寢忘食,您曾說過,會再給她一次機會的。”

宇文晟睜開了眼,坐直起身,一掌壓在膝上,身形向前傾著告訴蔚垚:“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反悔。蔚垚,我也很希望桑瑄青不會叫我失望。”

“謝將軍。”

王澤邦見蔚垚屢次在將軍面前替桑瑄青求請,忍不住道:“你為何就不信她根本就是一直在演戲,欺騙我們的信任呢?”

“蔚垚跟那個叫桑瑄青的,關係很好?”付榮在旁,多少也看出些明堂來了。

他初來乍到,自然有些事情還不清楚,但他僅憑直覺就認為,那個叫桑瑄青的人,絕對有大問題。

蔚垚笑了笑,瀟灑無謂道:“我只是想堅持自己的信任,直到最後一刻罷了。”

王澤邦聞言,冷嘲地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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