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點了，他們才從房間裡出去。
馬荷荷累得腿軟，被他牽著手。
陳璟走在她身前，神清氣爽的，臉上哪有半點平時的臭臉？
客廳裡的兩名傭人看到他們下來，都低下頭偷笑。
吃早飯的時候，馬荷荷就一直低著頭。
陳璟給她夾了菜。
馬荷荷都老老實實地吃掉。
飯後，馬荷荷才鼓起勇氣抬頭看向他。
陳璟一直看著她，問她：“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想知道，愛豆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她紅著臉問。
陳璟回她：“無可奉告。”
馬荷荷低哼了聲。
他似是哄她，親手拿紙巾給她擦了擦臉。
馬荷荷頓時高興地翹起了嘴角。
“愛豆，那你在喜歡我之前有沒有喜歡別的女生？”
“沒有。”
馬荷荷驚了下，又問：“那你沒有前女友嗎？”
“沒有。”
“你之前一次戀愛也沒談過？”
“嗯，沒有談過。”
馬荷荷睜圓了眼睛。
忽的，她想到什麼，忍不住問：“兩年前在金城的那個跨年夜，不會也是你的第一次吧？”
陳璟目光微閃，“無可奉告。”
“噗……”馬荷荷捂著嘴巴偷笑。
天吶！她居然要了他的第一次！
不一會兒，陳璟就給她一個冷眼。
馬荷荷當即不笑他了。
但她還是忍不住地問：“愛豆，你當年退出娛樂圈，是不是因為和我的那一晚被狗仔給拍到了？”
“是因為那一晚，但不是因為你。”
馬荷荷還是失落地皺眉，“我要是那晚沒和你在一起，你也不會被拍到了。”
她這會兒一臉的內疚。
換做以前，陳璟也許會任由她內疚。
但是現在，他已經對她敞開心扉了，他既然愛上了她，就不會再計較兩年前那晚的事情。
何況，“那晚要是沒有你，只會更糟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