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咔嚓——”
一隻纖細的小腿從側方忽然出現,正踢在吉田剛的小腿上,頓時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卻是站在一側的不死忍王藍蝶見狀毫不留情的給了吉田剛一腳……生生踢斷了吉田剛的腿骨——
按照道理吉田剛身為忍王不可能這麼脆弱,可是此時他卻根本不能調動內息,荊飛的截穴術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化解的,他剛剛也只是解開了一、部分禁制讓吉田剛恢復行動能力,而不是徹底解開……
吉田剛“咕咚”一聲摔倒在地,腿骨斷裂的疼痛讓他發出一聲慘烈的悶哼,不過卻沒有大聲的慘叫,只是他看著荊飛的眼神更加怨毒:“荊飛,我知道你很我,你要殺就殺我,不要羞辱我姐姐?”
“你覺得我是在羞辱你姐姐?”
荊飛冷笑看著吉田剛,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過分,他本就是故意弄醒吉田剛讓他聽見樓上的動靜,他現在已經確認,白天刺殺慕傾城的殺手就是這個吉田剛的人,而且已經成功的抓到……
當然,真正抓住兇手的並不是島國警方,而是諸葛誕的禁衛軍,在強大忍王面前,禁衛軍或許不值一提,可是在普通人眼中,他們卻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惡魔,何況是十八名禁衛軍全部出動……
別說找出和抓捕幾名不入流的殺手,就是抓捕島國內閣大臣也是輕鬆的事情。
荊飛對吉田剛早就決心要除去,這個人威脅太大,而且做事不擇手段,荊飛可不敢讓這種人繼續存在下去。
何況還派人刺殺自己老婆,對這樣一個敵人,荊飛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更不會隨便殺死他。
此時聽見吉田剛的質問,荊飛感覺到無比可笑:“你還知道羞辱?真是好笑。像是你們姐弟這麼骯髒的人也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嗎?”
“荊飛,你——”吉田剛睚眥欲裂。
“這才只是剛剛開始,更精彩的事情還在後面。”荊飛淡然說道,低頭看著趴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的吉田剛,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
荊飛說話時的臉色很平靜,可是在吉田剛的眼中卻比惡魔還要猙獰,他死死的盯著荊飛的眼睛,儘量不讓自己去聽樓上傳出來的聲音:“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只是在做該做的事情而已。”荊飛說道。
“該做的事情?你乾脆直接殺死我們姐弟好了,你心裡不是很想殺死我們嗎?”吉田剛低吼。
“我是想殺死你們,因為你們對我來說太危險了,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這麼輕易殺死你們的,這些年你們姐弟也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情,如果讓你們這麼死掉太可惜了,我會一點點的來折磨你們。”
荊飛笑的很是悠然,說道這裡忽然停下抬頭看了一眼正在傳來靡靡之音的樓梯方向:“諾,石井勇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這些年你們利用他,有想過他的感受嗎?你看我現在多好,馬上就幫他完成了心中的一個大願望。”
“荊飛,你不是人。”吉田剛死死盯著荊飛,牙齒都咬出血來了。
“我剛剛說過,現在才只是剛剛開始,等石井勇發洩完了,我會把你姐姐送去東京市最繁華的場所,據說這個城市的粉色產業十分昌盛,吉田剛,你說如果我給你姐姐掛上牌子讓他接、客,會不會有無數島國男人瘋狂的去臨幸她?”荊飛對吉田剛的咒罵彷彿沒有聽見,繼續輕描淡寫的說道。
吉田剛死死的瞪著荊飛,眼角都快瞪裂了。
忽然,他一掃剛剛的怨毒神色,哀求道:“荊飛,我知道你恨我,你有什麼怒火對著我來,求求你,不要再侮辱我的姐姐了,我求求你……”
“你求我?你竟然在求我?”荊飛吃驚的看著吉田剛。
“不錯,我求求你,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們,我求你直接殺了我們姐弟吧,我求你了——”吉田剛眼巴巴的看著荊飛,忽然拼命的挪動身子給荊飛跪下,就像是一隻可憐的野狗……
荊飛卻是心中一陣發愣,他想過吉田剛會被刺激出現的個種情況,卻唯獨沒有這樣一幕,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只是十幾秒荊飛就反應過來,皺眉看了眼樓梯方向,忽然轉身走向了一樓一個房間,同時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小蝶,帶他進來。”
“是,荊哥!”
藍蝶乖巧的答應,一把抓起吉田剛的身體,跟著荊飛進了房間。
——
這同樣是一個臥室,很寬大也很豪華,荊飛已經施施然的坐在了沙發上,藍蝶進來後直接把吉田剛扔在了荊飛面前的地板上,動作粗魯,沒有絲毫的憐憫,彷彿她抓著的是一隻豬狗而不是一個活人。
吉田剛被摔的慘哼一聲,可是此時他卻沒有心思去計較這些,而是帶著茫然的看著荊飛:“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想和你談點事情。”荊飛淡然說道。
“談什麼?”吉田剛的表情更加迷惑,然後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房門,藍蝶已經關上房門就站在那裡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此時如果不仔細去聽已經聽不清二樓的靡靡之音,這讓吉田剛的心情明顯安靜裡一些,天知道二樓的聲音對他的刺激有多大,他寧遠自己是個聾子也不想聽見,那個聲音讓他只想發瘋,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