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斌嘴唇動了動,卻沒吭聲,凰圖的話不好聽,卻是實話,他沒辦法反駁。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最多也只能確定你是神罰的人,卻還不知道你在神罰的準確身份,否則,針對你的刺殺就不會那麼輕鬆了。”黃土再次說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得被幹掉才正確了?”薛斌聽的又是一皺眉。
“對方本來就是要幹掉你,而不是打傷你。”凰圖一針見血的說道,讓薛斌再次說不出話來。
然後凰圖一轉頭看向血屠:“還有血屠老大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對方只知道這次針對的是神罰隊員,卻不知道血屠老大在裡面,否則陣仗應該更大更誇張,血屠老大也同樣沒有活路。”
微微一頓,凰圖的臉色也很凝重:“要知道這裡不是歐洲和南非,這裡是華夏,這裡咱們的人數太少,又沒有趁手的武器,對方想要佈置好必殺局面無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先後針對學斌和血屠的殺局就是最好的例子。”
“同樣,這一點也表明,這次針對桃花源的陣營裡有很厲害的人物,我說的這個厲害不是說身手,而是身份,甚至這樣的人不止一個,除了這個原因,我實在想不出到底什麼辦法能夠調動那麼大的殺傷力量來佈置這樣的殺局。”
“這裡是華夏,調動一定人手佈置一個殺局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你或許想的太多了。”血屠次數忽然開口說道。
“血屠老大你說這句話只能證明你不懂的華夏的國情。”凰圖很複雜的看了眼渾身包紮的跟粽子似的血屠,毫不客氣的打擊他道:“我剛剛說過,這裡不是歐洲和南非,在這裡,華夏的國情特殊,就像是這裡不允許傭兵的存在一樣,這裡同樣不允許大規模的戰爭出現。針對銀狼的殺局還好說,只是出動了二三十個人,多也多不到哪裡去,可是今天針對你的殺局卻足足出動了一百多個殺手,哦,與其說是殺手,不如說是私軍或者是正規軍,而且還直接動用了中型熱武器,引起的轟動可見一斑,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那又如何?”血屠反問,根本不明白凰圖的意思。
“不如何,我是想說,在華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所以,現在咱們才有空餘的時間在這裡分析局勢,因為對方在損失了這麼多人之後的此時肯定在做一件事情,一件不得不做又必須做的事情。”凰圖忽然笑了一下,意味深長。
“對方在做什麼?”這次問話的卻是薛斌,他也不是一個善於動腦子的人,壓根跟不上凰圖的思路。
“對方在擦屁股,說的更直白些,現在的對方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掩蓋事情的真相,相信,山林裡那陣轟動絕對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而現在他們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針對我們,而是要將這件事掩蓋下去,掩蓋的了無痕跡,不管是用什麼辦法,說謊也好,編造也好,總之一句話,最多傍晚,這件事就會畫上句號。而這,也是我們的機會,因為在這段時間裡對方根本的主要注意力並不在我們這邊,懂麼?”
“擦屁股,雖然難聽,不過卻很貼切。”血屠不置可否的咧嘴說道,只是表情卻有些不相信,顯然他一個西方人對華夏的做事風格難以理解,在他心裡,現在對手在知道失敗後第一時間應該的動用最大的力量來搜尋和追殺自己等人才是最重要的。
在血屠心裡,這個時候耽誤時間就是浪費生命。
“所以說,你根本不懂華夏的國情。”
凰圖似乎一眼看出血屠的迷惑,又強調了一句,這才繼續說道:“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可以從容的分析和佈置下一步的計劃。”
“目前我們已經瞭解到對方摸出了我們一定的秘密,但是卻並不全面,比如神罰的首領全都聚集到了這裡,比如薛斌的身份等等,而這一切都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因素,所以,接下來就是咱們佔據主動的時候了,永遠被人牽著鼻子走可不是神罰的風格。”
“接下來怎麼辦?”
這次問話的是荊飛,他之前始終沒有插口只是靜靜的聽著凰圖闡述,身為華夏人的荊飛對國情雖然沒什麼研究不過卻知道凰圖說的全都是大實話,華夏是一個特殊的國家,這一點早就了華夏是傭兵的墓地,同樣也早就了華夏格局做事的拖沓性。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當然是反擊,而且不是一般性質的反擊,是全面的大規模反擊……”
凰圖看了眼荊飛,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冰冷而殘忍的弧度:“對方正在想辦法掩蓋真相,我們卻不需要這樣,相反,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本來我還不確定有些武器是不是該使用,但是現在卻不需要顧慮了,我們儘管使用就好了,反正有人會給我們找好藉口或者幫我們掩飾……”
“你真陰險。”
這句話卻是魔蠍說的,他素來是最陰狠的一個人,不過此時卻依舊被魔蠍給刺激到了,隨後看向荊飛:“凰圖雖然說的不錯,可是龍殿的存在是一個威脅,我擔心……”
“不要動作太大,在觸碰到真正高層的時候先緩一下,其它的事情我來搞定。”
荊飛的臉色也很沉重,他不知道央無殤的底限在哪裡,但是目前的事情卻已經不允許他繼續優柔寡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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