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賓士車忽然一個急剎車聽在路邊,讓坐在副駕駛上行的慕傾城一個趔趄差點沒一頭撞在玻璃上,看著荊飛的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這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連開個車都不消停?
荊飛卻像是沒看見慕傾城那凌厲的眼神,而是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不遠處一個賣花的小女孩,眼神十分的複雜,甚至,還有一絲追憶和落寞。
慕傾城很快就發現了荊飛的不對勁。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荊飛露出這種表情,也忍不住抬頭往前看去。
不遠處明顯是一條娛樂街。酒吧、ktv,夜總會,以及各種會所俱樂部滿街林立,是一條實實在在的綜合性娛樂長街,而此時,在娛樂街的街口,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正在不斷的向著來往的客人兜售鮮花。
和很多賣花女不相同的是,這個女孩並不是跑來跑去,而是坐在一個輪椅上,在她懷裡抱著一個巨大的花籃,裡面插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在閃爍的霓虹燈下,璀璨奪目。
“怎麼了?”
足足過了五分鐘,荊飛始終在表情複雜的盯著賣花的小女孩,慕傾城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荊飛這個樣子,尤其是眼神中的那一絲苦澀,讓她感覺就像是幻覺一樣。
荊飛這個混蛋也會有這種表情嗎?
“沒事。”
荊飛回頭對著慕傾城笑了下,臉上再次恢復了那種吊兒郎當的笑容,只是慕傾城卻敏感的覺察到,此時荊飛的笑容和先前有著明顯的不同。
“等一下,我去給你買束花,結婚這麼久還沒送過你鮮花呢。”
下一刻,荊飛丟下一句就推門走了下去,直奔娛樂街口的賣花小女孩。
車上的慕傾城如遭雷擊,半天沒回過神來。
這個傢伙竟然想要送自己鮮花?
再說直奔賣花小女孩的荊飛,下車後,他的眼神中再次流露出了一絲隱藏很深的落寞和苦澀。眼睛始終死死的看著那個輪椅上的小女孩,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小女孩的容貌也變得更加清晰,而荊飛眼神中的追憶和落寞也變得更加明顯。
像。
太像了。
荊飛嘴裡喃喃自語,像是夢囈一樣。
如果魔蠍或者銀狼在這裡,哪怕是蛇女在這裡的話肯定會明白荊飛這句話裡隱藏的含義。
三年前,在神罰傭兵組織剛剛成型時,那個時候的神罰還遠沒有今天的輝煌和名聲,還沒有成為讓無數傭兵和動亂國家談之色變的超級恐怖組織。
那個時候的幾人就曾聽荊飛說過類似的話,當時是在南非,荊飛在看見一個黃面板女孩時忽然說出口的。
那是一個來自神州大地的醫療支援者,年紀不大,二十出頭,正是如花的年紀,再之後,在一次大規模的武裝戰爭中荊飛救下了那個女孩。
那一次,讓那個女孩深深的愛上了化身普通商人的荊飛,魔蠍等人能夠深刻的看出女孩在看向荊飛時的濃濃愛意和依戀,可是,除了深陷其中的女孩自己,魔蠍等人同樣能夠清楚的看出,荊飛在看向女孩時的目光並不是在看著女孩,而是在看著某個記憶中的靈魂。
像!
太像了!
荊飛當時也是這麼說,可是即便是魔蠍等人也不清楚那個女孩到底像誰,他們唯一知道是,在暗神心中肯定有一個讓他無法遺忘的身影。
而在那次動亂戰爭中,那個很像是某人的志願者女孩在一次任務中被流彈炸傷,最後不知身死,將鮮活的生命留在了那個充滿了動亂的土地上。
那一刻,身為神罰組織信仰的荊飛狀若癲狂,第一次違背了傭兵的信條,帶著神罰中的三百惡魔血洗整個動亂小國,不分敵我。
也是那一次,創造了神罰的重重兇名,讓無數人談之色變,也是因為那一次讓人認識了神罰的可怕,雖然最後神罰協助某個勢力掌控了該小國的政權,可是卻也才引起了某些傭兵組織勾結當時政局力量想要設局剷除神罰。
結果,那個資源極度豐富的動亂小國的本土的政權力量徹底消除,雖然名義上依舊存在,可事實上卻已經成為了神罰的後花園。
而這一切,起最初的原因都只是因為一個很像是荊飛心目中某個人的女孩將生命留在了那騙土地上。
而現在,荊飛的口中再次冒出這幾個字:
像!
太像了……
【繼續各種求,嘎嘎,成績很不理想啊,太打擊人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