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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婆子自從生病躺在床上不能動,再跟以前一樣蠻橫無理,可就沒人理她了。
丁香和趙秀梅本來就不大喜歡陳婆子,現在陳婆子成這樣了,巴不得早就死了最好。
趙秀梅還沒進屋前就一臉嫌棄,可是一進屋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娘,你還沒好呢,我這幾天忙著帶著小福也沒空看你。”趙秀梅端著一碗水道,“小福現在越長越大了。”
趙秀梅現在也沒有那麼傻,現在還不能對陳婆子露出來什麼嘴臉,要不然的話到時候陳婆子好起來了,陳大山也回來了,到時候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還是要過來示好一些,免得到時候就麻煩了。
丁香也不是傻子,自然也不可能在陳婆子跟前露出來什麼馬腳,面上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私底下罵的狗血噴頭的。
陳婆子現在只能稍微動彈一下,話都說不利索,本來想要罵人的話只能嚥下去了。
趙秀梅給陳婆子喂水,又說了一些表面客套的話,壓根沒想著把小福帶過來給陳婆子看一看。
丁香靠在門口跟幾個嬸子嘮嗑,現在陳婆子管不了她了,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管不著了。
“你婆婆咋樣了?”高嬸子問道,“聽說是中邪了。”
“啥中邪不中邪的。”丁香道,“這事兒誰能說的清楚,現在就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我來照顧。”
“以前你婆婆這麼對你,你現在還願意你照顧她。”
“哎,沒辦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丁香道,“我呀就是個命苦心軟的,現在我婆婆都這樣了,我還能放著不管麼。”
丁香一直在外面使勁的塑造自己是好媳婦兒的形象,這次更是不能放過機會。
趙秀梅聽了也就撇撇嘴,倒是沒打算拆穿丁香的嘴臉,反正這件事情與她無關,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周家的那一半聘禮銀子什麼時候次啊能送過來,要是那個銀子送過來,自己以後可就衣食無憂了。
丁香跟這些嬸子們把自己說的如何如何辛苦的照顧陳婆子,一扭臉回去了,就給陳婆子熬了一鍋稀粥,裡面沒幾粒米,讓陳婆子餓不死就行了。
“娘,你說的不能多吃,這稀飯裡面的米我也不敢多吃,娘,你就隨便湊活吃點吧。”丁香下手沒輕沒重的,幾乎是把碗裡面的稀粥硬灌給陳婆子的,之後還要來說一句,“娘,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吃不飽,有些著急,以前我可是沒給任何人餵飯過,您可是頭一個呢。”
丁香和趙秀梅兩個人自然不可能看著陳婆子活活餓死的,一日三頓飯倒還是讓她吃的,不過就是吃的不怎麼樣。
自從陳婆子病倒了之後,丁香的伙食都好了很多,臉也開始圓潤起來了。
陳青梅好幾天沒出門去了,實在是憋得慌,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去鎮上。
“之前的血光之災也都過去好些天了吧,現在我能出去了吧。”陳青梅道,“再不能出去,我可就要著急懷了。”
“你這到底是要出去幹什麼,為何這麼急迫?”宮城玉問道。
陳青梅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句話說的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跟你沒見佩琪一樣,那不是想念的很麼,現在就跟我和陳夫子好幾天沒見面了,這都隔了好幾秋了。”
“他也不願意來見你,你去見他幹什麼。”宮城玉道,‘
“胡說,她怎麼不願意來見我了,只是書院事情忙,脫不開身。”
“都是藉口。”
“你是不是盼著我們兩個人早點歇啊,幹嘛這麼說。”陳青梅哼了一聲。
’“我當時沒想到。”宣容摸了摸腦袋,“我當時也沒想打架,我就是想去拉住丁健飛,要不然在這之前我是不會去找夫子的,我當時就是害怕他們已經帶起來了,跟夫子說完,我就跑走了。”
“後來呢?夫子到了就把你們都帶進去書院了?”蔣湘雲道。
“都是要家裡人過來的,我本來想讓安夫子幫忙的,安夫子是青梅姐的未婚夫,也就是我的家裡人,安夫子的脾氣好,他肯定會幫我的,沒想到我哥來了。”宣容道,“嚇得我都不敢說話了。”
“那你是該的。”蔣湘雲點點宣容的額頭,“你哥那麼盼著你去書院好好的讀書,誰讓你去跟別人打架的,他能不火氣大麼。”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宣容道,“我當時沒喲u想那麼多,就....”
“以後可不能在這麼做了,要不然下次你哥真的要走你了,到時候我可不攔著。”蔣湘雲道,“你的屁股可就開花了。”
宣容使勁的搖頭,“我以後不敢了,我再也不去打架了。”
“那些罵丁健飛的都是你們同學院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