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道了。”高婆子道,“說是原來山上的土匪,出了什麼事情就死了,現在被野狗給拽出來了。”
“死得好,這土匪就該死,以前土匪還搶過我們家一隻雞呢。”陳婆子對以前土匪下山的事情跟耿耿於懷,那時候土匪還搶過家裡的一隻蘆花雞,全家可就靠著這蘆花雞生活,結果被土匪給搶了。
高婆子道,“不過這土匪是哪裡來的,前些年官府不都把土匪給抓住了麼。”
“那也可能是小土匪,以前小土匪現在長大了唄,幸好死了,要不然又要來禍害我們。”陳婆子道。
“那可不是麼。”高婆子道,“以前土匪多猖狂啊,後來還不都被砍頭了麼,我們家的那豬也沒能回來啊。”
“可別說,以前我們家的蘆花雞都沒著落呢。”陳婆子道,“你看這就是幾十惡不赦的人才被也夠給拖出來的。
“都說是遭了報應了。”高婆子道,“聽說你們家要跟周家成親了?”
“你聽誰說的這事兒?”
“這不是你之前說的事情麼,馬上週建就要成親了,就是跟你孫女吧。”
陳婆子訕訕的笑著,現在陳大山不知道去哪裡了,陳青梅也沒有了下落,上哪兒去跟周家成親啊,“這事兒吧,以後再說。”
“是不是你孫女跑了啊、”
“你怎麼知道這事兒的。”陳婆子道。
高【】婆子道,“你之前去陳青梅她外祖母家裡鬧的那事兒,村裡人誰不知道啊,你去幹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找陳青梅麼,陳青梅沒人在了,你們那什麼跟周家成親啊。”
去去去,成天就你知道的事情最多,在我門口瞎叫喚什麼。“陳婆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死老婆子是過來看熱鬧的。”
高婆子道,“我也就是隨嘴一說,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難不成還真的讓我給說中了。”
“沒這一回事,青梅早就去周家了。”陳婆子道,“這事兒以後就不提了,我就當是沒有這個孫女。”
高婆子撇撇嘴,看來是真的給自己說對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陳婆子拽著高婆子道,“你說隔壁村死人了,死的是山上的土匪麼?”
“那官差好像就是這麼說的。””高婆子道,“你要是喜歡聽啊,你就去問問。”
“我沒事幹操著心幹什麼。”陳婆子道,“死的又不是我們家人,這群土匪早死早好。”
陳婆子和高婆子說了兩句,就把門關上了。
“娘,怎麼了。”趙秀梅問道,“聽說死人了,誰家死人了。”
“呸呸呸,誰家都沒死人,就是山上的土匪死了,被野狗也託再下來了。”陳婆子到。
趙秀梅道,“那就是活該。”
“可不就是遭報應。”陳婆子道,“小福呢?”
“還在睡覺呢,這孩子可能睡覺了。”趙秀梅道。
陳婆子道,“小孩子就是愛睡覺,你去看著點丁香,讓她少放點米。”
“知道了。”趙秀梅轉身去了廚房,“娘,你看著點小福,可別讓她從床上掉下來了。”
“我這就去看著。”
丁香還在廚房裡面忙碌,見到趙秀梅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懶得跟她說話。
“娘說了,讓你少放點米,別成天想著偷懶。”趙秀梅道,“該做事還是要做事的。”
丁香道,“我可不像是大姐你這麼清閒,成天生了個孩子就開始身嬌體弱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下了個蛋呢。”
“我呸。”趙秀梅道,“少在這裡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自己生不出來兒子,就只能怪你自己沒這個名。”
“有沒有這個命啊,誰都說了不算。”丁香摸了摸肚子,“大姐,你可得好好的看著。”
丁香和趙秀梅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免不了爭吵,也就是拌嘴幾句,兩個人都討不了好,還受了一肚子氣。
薛佩琪中午來的時候有跟陳青梅說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