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不是你姐姐的東西麼,你怎麼連你姐姐姓什麼叫什麼你都糊塗了。”麻嬸子道。
蔣湘雲有些疑惑,她大姐不是叫陳青梅嗎?怎麼突然叫東紅梅了,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時候改名字了,或許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吧,“我就是一時糊塗了,沒有想起來,這位嬸子,你找我大姐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有事情了。”麻嬸子道,“我這幾日怎麼都沒有見到她出來啊。”
“我大姐回村裡去了,這幾天都不大能夠回來。”蔣湘雲道,“你要是找她有事,你就跟我說吧。”
宣容突然跑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封信,問道,“您是不是麻嬸子呀。”
“是,我是麻嬸子。”麻嬸子道,“這位小公子,你也想說媒了。”
“我不是想說媒,我是給你信的,這是我姐姐給你的,說是給你,你就明白了。”宣容道。
麻嬸子接過信,喜笑顏開,好像這封信是給她的一樣,“行,有這封信,我就得了,我這就走了。”
“等等,麻嬸子,您還沒說什麼事情呢,我大姐怎麼會給你寫信啊。”蔣湘雲道。
“原來東姑娘沒跟你說啊,我也就不好跟你說了,不如等她回來,你問問她這是怎麼回事。”麻嬸子道,“這件事情啊,我看還是等她給你親口說才好。”
麻嬸子剛要走,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哎呦,這位姑娘,您把這帕子還得還給我。”
“這帕子不是我姐姐的嗎?”
麻嬸子眼珠一轉,“是你姐姐給我的。”
“我姐姐給你的?”蔣湘雲一臉疑惑,她大姐不是當初買這條手帕的時候挺寶貴的嗎,怎麼現在送給別人了。
“是啊。”麻嬸子道,“要不然這帕子怎麼會在我的手上,我又怎麼會來這裡呢。”
蔣湘雲半信半疑,“那你幹什麼要給我啊。”
“我這是給你看看,不是怕你不信麼。”麻嬸子道。
“好吧。”蔣湘雲覺得一個帕子也沒有什麼大事,又把帕子遞給了麻嬸子。
麻嬸子拿著信和帕子快步走了,蔣湘雲還是一頭霧水。
“小容。”蔣湘雲進了屋裡,“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大姐走之前給你留了一封信啊。”
宣容道,“我不能說,我答應過青梅姐姐要保密的,青梅姐姐說,你要是知道了,肯定按捺不住,就把信給拆開的。”
“大姐還真是瞭解我。”蔣湘雲道,“那大姐就說讓你把信給麻嬸子,其他的話什麼都沒有說嗎?”
“是啊。”宣容道,“她只把這封信給了我,其他話什麼都沒說。”
“這個麻嬸子,好像是個媒婆吧。”蔣湘雲摸著下巴,“那為什麼大姐會跟她有關係,還有這封信呢。”
“我也不知道啊,青梅姐什麼都沒說。”宣容搖頭,“對了,上次丁建飛說,大姐那天一大早出去,是跟麻嬸子一起出去了,丁建飛說他看見了。”
“大姐一大早跟麻嬸子出去了,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這個麻嬸子又是個媒婆。”蔣湘雲眼睛一亮,“我知道了,原來大姐是去相親去了。”
“相親?”宣容道,“啥是相親啊。”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的太多。”蔣湘雲興沖沖的跑去跟宣易說去了。
蔣湘雲把麻嬸子這件事情告訴了宣易,而且信誓旦旦的說,陳青梅一定是跟人相親小看去了。
“大姐就算是真的做這種事,也會跟我們說一下吧。”宣易道,“怎麼會一個人跑過去。”
“就大姐的性格你還不瞭解啊,肯定是不好意思唄。”蔣湘雲道,“哎呀,真是沒想到,大姐嘴上說著不著急,其實自己早就著急了,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個人會去找麻嬸子。”
宣易道,“你說的有可能,只是大姐會承認嗎?”
“親自去問問不就行了嘛。”蔣湘雲道,“明天咱們就過去,我要讓她來個措手不及。”
“......”
“你幹嘛一副不相信我的樣子啊。”
“沒有。”
“就是有!哼。”
薛佩琪收了錢,自然要按時上門來送飯,她既然拿了工錢,肯定要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