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話癆比利。
陳飛漸漸放下了防備,他摸出一包從紐約市帶出的香菸向比利扔去,後者高興的接過來,貪婪的放在鼻子前吸了一口,臉上滿是陶醉之色。
“這該死的喪屍,該死的病毒,讓我們失去了網路,失去了電,失去了肉食,也沒有了香菸,我可以發誓,我已經好久沒有品嚐過香菸和女人的味道了。”
陳飛打斷了比利的滔滔不絕,他關心的問道:“這附近,還有其他倖存者嗎?”
比利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沒有離開太遠,如果不是因為汽油的話,我甚至不會進紐約城,你知道的,那裡面全是喪屍。”
陳飛不悅的咳嗽了一聲,摸了摸手上的步槍。
“對了,距離這裡五公里遠的地方,有一個家禽養殖場,老馬克就在裡面,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躲過喪屍的襲擊。”
陳飛眼前一亮,不容拒絕的說道:“天亮了帶我們去。”
隨後陳飛收繳了比利的手槍,這間房子被他們提前搜尋過,這應該是比利手中唯一的一把槍械。
天亮後,安娜用車上的大米煮了一鍋粥,配著魚乾和沒吃完的瓜果,幾人享受了一頓早餐。
隨後陳飛陪著比利,上了他的皮卡車,安娜留下來照看伊森。
“比利,接下來你開車帶路,不要耍什麼花樣懂嗎?”
比利嘴上叼著陳飛送給他的香菸,毫不在乎的回道:“你是大名鼎鼎的羅伯奈佛,我有收聽到你的廣播,能耍什麼花樣。”
昨晚的交談中,陳飛也向比利透露了幾人的一些資訊。
“哥們,你們不會真的要去北面尋找倖存者營區吧?嘿!聽我的,你不如就在這裡住下來,每天扭著安娜性感的身體睡覺,然後幫我找一個妞,我們一起開始一段幸福的隱居生活,然後生一堆孩子,將來重建美利堅共和國,豈不是美滋滋。”
“比利,你如果再不閉上你的鳥嘴,我會毫不猶豫的把步槍塞進你的喉嚨裡,知道嗎?”
“好吧好吧,你是老大,我們出發了。”
皮卡車的透過效能很好,在鋪滿碎石子的鄉間小路上如履平地,除了略顯顛簸外。
比利全程保持在80碼左右的車速,一小時不到,幾人就看到了一處扎著鐵絲網的窩棚,從遠處看過去更像一處牢籠。
比利將車停在窩棚外,使勁的按響了喇叭,不一會,一扇門被人推開了,一把雙管獵槍從門縫中伸了出來。
陳飛還在車內猶豫,比利已經大大咧咧的從駕駛室走了出去,他拍著雙手大聲的嚷嚷道:“嘿!老馬克,我是比利,你的鄰居比利,你居然還沒死。”
“看我帶來了誰?”比利瞅了一眼身後的陳飛,滿臉興奮的叫道:“這是紐約市的羅伯奈佛,大名鼎鼎的羅伯奈佛,你應該收聽過他的廣播。”
“我們千里迢迢來拜訪你,你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們,放下你手中的槍吧,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