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顏走到祁寒洬的面前,有些手足無措,因為他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
不過為了阿意,言顏硬著頭皮說,“我已經跳了,嗯,他們似乎也挺高興的。你記得放了阿意。”
段意。
又是段意。
她開口閉口全是他。
祁寒洬黑漆漆的眸子鎖住她的臉,額角輕微抽動著。他現在不清楚是先弄死她,還是先弄死段意。
慕筱清上前攬起言顏的肩膀,“言顏,我們過來一起唱歌吧。”
她悄悄地在她耳邊說:“寒洬哥哥最喜歡聽你唱歌了,說不定等下讓他開心了,他就放了段意。”
是麼?
言顏沉默著,她默默地拿起來話筒。
慕筱清望著她,淺淺的勾起了唇角,臉上一派純真笑容。
如果言顏的聲帶沒有受損,她的聲音是極好聽,唱起歌來能軟化別人的心。但她現在喑啞的聲線完全就是一副破鑼嗓子。
她舞雖然讓人驚豔,但是唱歌確實……不敢恭維。
慕筱清點了幾首情歌,她甜美柔和的嗓音緩緩響起,與言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等她一開口,房間裡只剩下一片緘默。
言顏頓了頓,怯怯糾結的目光瞥向了祁寒洬。她唱得這麼難聽,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那般委屈的神情卻詭異的取悅了祁寒洬,他慵懶極致的嗓音,淡道:“挺好聽的。”
眾人:“……”
他大少爺說了好聽,其他人敢說不好聽麼?
蕭焰懶洋洋得道:“寒洬,你的聽覺倒是挺特別啊。”
祁寒洬不緊不慢得回道:“比你那些女伴捏著嗓子確實好聽多了。”
蕭焰頓時有種嗶了狗的心情!
不就是調侃了下言顏麼?
他至於這麼陰陽怪氣的嘲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