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去各歸住處。
皇帝欽點,住所條件自然不差。
刑真的房間他就沒閒下來過,問成志和西夏嵐第一個跑來。
問成志還好說,能控制得住情緒,大不了就多喝酒。
西夏嵐拉著刑真的手,問的那叫一個仔細,就差刑真一天去幾次廁所都想知道一下。
刑真臉色漆黑,一邊安撫一邊含糊其辭。
良久良久,西夏嵐口乾舌燥,吞吞吐吐問道:“東西怎麼樣了?現在還好吧?”
刑真坦言告知:“東西現在是劍宗武門弟子,好得很,無需掛念。”
西夏嵐流著眼淚兒笑,說不明其中滋味。
曲沐鬼鬼祟祟金進來。
問成志怒道:“滾蛋,我和夏嵐兩輩子夫妻了,你別沒事找事。”
曲沐一臉委屈:“我是來找刑真的,又不是看你們兩口子,你激動個啥。”
說罷,曲沐看向刑真滿臉祈求。
刑真趕緊抱拳:“曲將軍有話請直說。”
見曲沐仍不開口,刑真繼續道:“人各有志,回不回困龍天下全憑個人意願,在下不會強求。”
“什麼?你不想回困龍?不想回歸鳳羽?”問成志先不幹了。
站起身,擼起袖子就要輪拳。
西夏嵐更快,先一步出現在曲沐身前,掄起巴掌就扇。
曲沐似乎早有準備,跳躍躲開急忙出口:“誤會了,先別動手。”
刑真也在同一時間阻攔:“諸位前輩別激動,我說的是事實。”
“上輩子是上輩子的事,這輩子是新的開始,何必受上一世牽連。”
“鳳羽是我孃親所留,現在孃親不在人世,鳳羽應該解散才對。”
西夏嵐終於壓制不住火氣,指著刑真的鼻子破口大罵。
“說的什麼屁話,你有什麼資格說解散鳳羽。”
“你是少主也不行,沒資格對鳳羽指手畫腳。”
刑真連忙擺手:“西前輩誤會了,請容晚輩把話說完。”
刑真正色:“晚輩知道,自從我接過刑罰的那一刻,鳳羽就將我我看做是孃親的傳承。”
“其實也對,我是孃親的兒子,理應接下孃親的一切。”
“不管是鳳羽還是仇恨,還有當年打傷孃親的人,刑真當人不讓,全部接下。”
刑真極為坦誠,繼續道:“晚輩知道無德無能,無法做的和孃親一樣出色。”
“但是刑真明白,只要有一個人還堅持扛起鳳羽的大旗。作為孃親的兒子,我就要堅定不移的站在鳳羽大旗下。”
“當年被四大山寨圍攻,刑真不懂也沒得選擇。”
“但是現在我知道了,鳳羽在,刑真在,哪怕最後只有一人,鳳羽依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