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也有權利調動城牆守衛,如此一來,焦磊和鞏石便無過錯可言。
“好的,你們二人先起來吧。記下你們的名字了,若查不復實,還會拿你們問罪。”
“記住,別想著逃跑。百姓可以離開光明城,光明教眾不行。”
這時徐掌櫃見縫插針解釋:“我可以替他們作證,我兒徐文就是在白芒旗。今天本來休假,在酒樓呆的好好的,突然被召集回去了。”
陳流惠點了點頭,客氣道:“今日叨擾徐掌櫃了,我有要事需立刻離開,改日再來給您道歉。”
掌櫃的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沒什麼叨擾不叨擾的。”
轉身離開的一剎那,陳流惠面色凝重。不在和掌櫃的多做廢話,拉著刑真便要離開。
“轟隆隆”突然傳來轟鳴聲,緊接著喊殺聲四震。
陳流惠變色:“倭族突襲,我們去城牆支援。”
她回頭命令道:“你們二人傳我命令,立刻召集所有百翎旗步眾前往城牆支援。”
陳流惠抓著刑真,急速向不遠處的城牆跑去。
刑真邊跑邊問:“光明教可以隨意換防的嗎?在真正的軍武中,應該是大忌才對。”
陳流惠坦然承認:“的確是大忌,光明教也不允許。今天白芒旗應該是駐紮在南邊,而不是守城。”
“可能得知我今日陪同你出來,高古修奇擔心城牆沒有主將在,發生意外容易騷亂,因而擅自做主換下了白翎旗。”
陳流惠毫不隱瞞道:“高古修奇的確和我不對付,不過他對光明教還是很忠心的。”
“相當於和教主楊祁一起打天下的元老,對光明教有感情,不會做對不起教派的事。”
人家光明教的家務事,刑真不好多問,轉移話題問道:“南面不是商國嗎?沒有城池也不需要防備,為什麼在那裡駐紮。”
“不應該駐紮在城牆附近嗎?有緊急情況可隨時支援,豈不是更好。”
陳流惠對刑真好像非常信任,知無不言道:“預防不可能出現的萬一,萬一倭族從商國饒到光明城後方,前後夾擊,光明城瞬間被破。”
行軍打仗最怕出其不意,刑真暗歎揚祁的小心謹慎,和他魔頭的稱號有點兒出入。
接著問:“我觀光明城上下一心,老百姓全都和光明教同仇敵愾。”
“倭族攻打的不僅僅是光明教,而是整個光明城。這樣下來,我看光明城不見得會敗。”
陳流惠不認可道:“刑公子去過倭族,也見到了倭族全民皆兵。”
“光明城的確全民皆兵,倭族又何嘗不是?光明城只是一城之地,所要面對的是整個倭族。”
刑真頓時瞭然,倭族一個偏居域外的小族。整個族群人口不過千萬左右,實際上可參加軍武的少之又少。
換做其他這樣的族群,真正戰力並沒有多少。但是倭族不同,真正開啟戰端,全民皆兵,除卻老幼外,可瞬間著急百萬 以上的步眾。
雖不全是軍武,不過龐大的數量下,絕對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說話間,二人掠上城牆。
高古修奇怒其不爭瞪了一眼陳流惠。
後者自知理虧,如不是高古修奇在,今天可能要釀成大禍。
沒敢回怒過去,走到和高古修奇並排,悻悻然望向城門下方。
“對不起,今天是我的失誤,回頭我去找教主承認錯誤。”陳流惠坦然,心甘情願接受懲罰。
高古修奇面無表情:“此事稍後再議,打贏了這場架再說。”
“剛剛派出三位四境武者出去接受挑戰,結果全被斬殺。”
“現在倭族勢氣正盛,我們應避其鋒芒。”